成分,但对于当下美国的现状来说倒也是完全适用。
当爱德华听到雅尔塔平卡索夫说她丈夫是完全无辜的时候,他的人格产生了分裂:
作为普通人他同情雅尔塔的遭遇,并且愿意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可作为一个律师,他的理性提醒他对对方的话最好打点折扣。
而且考虑到这个案子的特殊性。
平卡索夫被指控乱收费。
问题是苏联人自己都承认,乱收费是极其常见的现象。
所以看起来似乎是罪有应得?
“雅尔塔女士,我向你保证,哪怕平卡索夫是有罪的,我也会尽全力替他辩护。原因很简单,苏联人乱收费是惯例,但偏偏他被扔进监狱,显然和乱收费没有关系。所以平卡索夫就是因为想旅居以色列而被关起来的,他不是刑事犯他是政治犯”
然而雅尔塔指天发誓“是的,在苏联几乎每个木匠都会多收钱,但绝对不包括平卡索夫,他是绝对的老实人!”
然而她甚至还有些害羞的表示“这也是我嫁给他的原因”
看着一个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竟然流露出小儿女的状态,爱德华挠挠头,脸上有些好笑。
雅尔塔急了:“不不不,你们必须完全强调他是无辜的,他真的是无辜的,我可以用我父母的名字发誓!”
最后她甚至说道:“如果你们不相信我,那么干脆去问那个审判他的法官好了”
爱德华心里决定相信对方一回。
可对于问法官这个提法还是有点无法接受:“你知道的我要去塔吉克斯坦的德尔本特市可是太难了。”
这时,爱德华忽然发现翻译有些尴尬,这个翻译是以色列当地组织提供的。
说起来也好笑,虽然都是同族人,但爱德华和雅尔塔却话语不通。
双方的第意绪语都不怎么样,雅尔塔不会英文,爱德华的俄文水平还行,但要离精确掌握还差了不少,只能借助于翻译。
雅尔塔神情激动,又是一通喋喋不休。
这时那个翻译颇为心神不宁,迟疑了半响后说道:“我得告诉你,那个法官她也移民以色列了”
“htthefxxk”爱德华差点没吐血“你再说一遍。”
最终他确定,那个叫米沙耶娃的法官在完成对平卡索夫的判决后半年,离开了塔吉克斯坦来到以色列。
爱德华决定去见见她。
但那个翻译,实际上她本身也是以色列承接犹太人定局委员会的一名高阶领导,非常严肃的说:“我告诉你这些信息,已经是违反纪律了,实际上我明确表示反对你去见米沙耶娃!”
“为什么?”爱德华眼睛一瞪,他有点生气了。
“她永远不会见你们,也不会和你谈话的。这一切对她来说是个创伤。我们向他承诺,绝对不会旧事重提。米沙耶娃,她来到以色列是开展新的生活,而不是修补她的过去!”翻译用英文说道
“你要明白,米沙耶娃能来到以色列本身就是伟大的成就,我们的国家太小了,必须吸引更多人来,条件之一就是不问过去”对方再度强调。
“那么好吧”爱德华瞪着对方“你是不愿意提供帮助?那好,我发誓,我用自己的办法也要把她找出来,我一定要和她亲自谈谈!我绝对不会放弃。你应该知道我在美国拥有的资源和人脉。是的,我在以色列是新人,但我相信只要我愿意,我能够获得我想要的信息。但我不愿意这么做,这会让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变得微妙!我们都是同族,不应该这样刷心眼!”
“我不是法官。但我深信,每个人都要为其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如果他本人不愿意承受的话,那么这份代价就会放大千百倍,然后落到无辜者的头上”
爱德华拿出了在法庭上的派头与技巧。
“你我都知道,忘记过去到低意味着什么?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所有人必须直面自己的过往,然后坦然承担!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的团结起来。能面对自己过去的人就是最伟大的战士,只有战士才能保卫以色列。反之,你就算移民一千万胆小鬼,我们还是会随时被敌人的坦克碾过。会逃避自己过去的人,是没有勇气去面对新的挑战的。”
对方叹了口气,“我理解你的想法,但问题是,米沙耶娃她不是一个真正的法官,她是被临时找来的,也许和美国的陪审员差不多她自己对她的行为非常难过。坦白说,在那个环境下几乎任何人都会这样做的。”
这就涉及到苏联法庭组织了。
爱德华倒是不陌生,毕竟在前阵子的疯狂恶补中,他对苏联的刑事法律方面谈不上精通,但勉强能算内行。
如果不是库兹涅佐夫那种劫机事件,一般法庭通常由三人组成。
美国实际也差不多。
区别是,如果是乱收费之类的案子,美国通常一个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