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有一天,张佑磕破了脑袋想通了,不想争了,那么,吕布现在告诉他,无论如何,只要他在徐州,徐州永远是他的家。
头一次,张佑望向吕布的目光,犹如一个慈祥的长者。
很难想象,吕布这人能与慈祥二字扯什么关系,但它却又实实在在的在这某一时间中,诡异的融合在了一起。
“谢岳父大人。”除了谢字,张佑说不出其他感激的话语。
这是吕布对自己的一份心意,或许是为了他已亡的故友,亦或者是为了自己十几年的独女,又或者是为了张佑本人。
无论如何,这份情谊,张佑还是重重的承了下来。
“你我二人,不必如此。”说道此处,吕布重重叹了一声:“若此番我得一子,也难再续我与稚叔的兄弟之情,还是我不争气,年岁差了太多了。”
吕布居然还有多愁善感的一面。
或许这样的吕布,才是真实的他。
说完这些,他有细细地问了一番张佑武功的进展。
但字里行间却时时透着几个字你小子最近不能和玲绮同房。
张佑不禁有些莞尔,吕布并不是觉得张佑配不自己的女儿。
实在是自家白菜被猪拱的心情,不到了那个年纪,绝难以有如此深刻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