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灾异司的议事厅里,抬头挺胸,鼻青脸肿。
“懂得了吗?”
李希声坐在首位上,玉手轻撩茶叶,缓缓地抿了口,心情似乎极佳。
“懂得!”
阎桑急忙回道,开玩笑,若是不懂,岂不是于招一顿打?
“大能天资果是惊人,那今日便教到此,若是还有疑惑之处,可随时找我。”
不了,绝无疑惑,若有疑惑,便是与自己过不去。
“对了,你现在的形容甚为不雅,若无特殊事,近几日便不要出门了。”
是不要去凤来仪了吧?
我说你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嘛,动手动脚,若是我脾气大些,你只怕便要挨一顿好打。
看我这暴脾气,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如此甚好,近几日我正想好好研读史册,谢头儿。”
唉算了,怎么说头儿也是女人,不打女人,是原则,呃,幼娘那是厉鬼,不同的。
不过,若真是因凤来仪之故,那岂不是说我有机会了?
淡定淡定,似我这般英伟的汉子,向来最是得女子欢心,呜呜呜,我的脸又疼了
这娘们下手忒狠了,不行,这娘们要不得。
“对了,你刚才有何事要禀报?”
“哦”
阎桑正待开口,然后对上那张已多云转睛的脸,却是停住了。
若是说得昨夜的事,与蝶魅这个花魁共渡春宵,虽是没发生任何事,但
会不会再讨得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