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来解决,轻易不会上得公堂。
就算是捕快,也不敢到军队里去抓人,民不与官斗,官不与将难。
“走。”
及到公堂,已是围起了人墙,这案件连和尚都听得消息,可想而知,已有多少人听得消息。
跟他们最熟的老张去了郡里,与其他人不甚相识,道士只站在了围观群众这边,阎桑见着,便也走了过去。
“挨完揍了?”道士瞥了眼,淡笑道。
“是练完棍了。”阎桑纠正道,“什么情况?”
“喏。”
道士用下巴指了指公堂里的青年,“这孩子一个时辰前来到了衙门,然后击鼓鸣冤,说他母亲被父亲杀了,要送他父亲进牢狱,要还他母亲一个公告。”
“当时有不少人瞧着,这青年似是为了引人眼目,正在击鼓的同时,把这事原原本本地大声吼说,这一下,可把县令给炸了出来,现在正准备升堂判案。”
“这案若是一般人,倒也没这么麻烦,但麻烦的是,这青年是本县一位将军之子,而状告的,自然便是那位将军,就算断得了案,这县令敢不敢抓人,还得另说。”
“所以这事无论如何,都是龙尾县的大事,唉,这县令最近也是苦,虎姑婆的案件还没结,又搭上了这案子,只怕这屁股要移移座位了,若是保得脑袋,便是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