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刘玄的准确答复,华雄面露喜色,长声笑道:“义父高明!孩儿叹服!”
刘玄摆了摆手,催促道:“时间已经不早了,快点去把军队整合好。”
华雄沉声应命,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待到日上三竿,刘玄带着骂骂咧咧的华雄,从吕布的大营中走出,身后则是一车车的粮食。
见华雄还在气愤,大骂吕布小气,吝啬。
刘玄安慰道:“好了,能有五日的军粮,已经是不错了!七千人,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换成为父,也会心疼的。”
听到刘玄的安慰,华雄的火气却并没有消失多少,犹自骂道。
“吕布那个混蛋,我们借他们粮食又不是不还,等到击败了孙坚。把抢来的粮草还他便是。”
刘玄心里也有这个想法,只是不好说出来罢了,毕竟借人家东西,要有借东西的态度。
不能像华雄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这话让吕布听到了,会怎么想?
绝对会暴跳如雷啊!
要不是借你这五日的粮草,你哪有机会坚持到与孙坚大战?早就军心溃散,士卒逃遁了!
道理就是这个道理,刘玄很是明白,所以才没有抱怨出口。
正走着,便看见从远处跑来一队人马,远远的叫道:“刘校尉留步,大都护有请!”
为首的人刘玄很是眼熟,明显是之前近距离围观过自己,就差围攻的那群西凉猛男天团中的一个。
名字什么的,刘玄倒是不清楚,于是便看向了华雄。
华雄会意,立刻高声回道:“经远,不知大都护请我家义父有何事?”
然后小声的对刘玄说道:“义父,此人乃是胡轸帐下校尉成泽,字经远。”
刘玄点了点头,却是想起一事,好奇问道:“对了,熊二,你跟了为父这么久,为父居然还不知道你的表字,真是不应该啊!”
华雄面色一垮,敢情您不知道啊!怪不得整天雄儿雄儿的叫我。
好尴尬!为毛突然有一种想杀义父祭天的冲动啊!
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华雄苦笑道:“义父,孩儿字叶雄?”
刘玄正疑惑,为毛华雄的表字是野熊,便看到那个所谓的成泽,成经远。已经来到近前。
在马上抱拳行礼道:“末将成泽,见过刘校尉,华将军。”
刘玄心里一阵的别扭,这都是什么破称呼啊!大汉这该死的混乱官职。
真是让人尴尬癌都犯了!
不过无所谓了,在这里,除了胡轸和吕布那两个家伙,就是刘玄最大。
无论是官职还是兵马,都是一样。
实打实的三号人物!
于是刘玄笑意满面说道:“成将军近来可好,当日虎牢关一别,已有半月,刘某甚是想念啊!”
却是刘玄求贤若渴的毛病犯了,习惯性的挥舞锄头,开始刨胡轸的墙角。
成泽面色一僵,菊花一紧,在心里骂道:我呸!你个臭不要脸的,闲着没事想念我个大老爷们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
这么想着成泽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了身形魁梧的华雄。
这对父子有奸情啊!
细思极恐,不寒而栗!
摇了摇头,把脑袋里的肮脏思想都抛掉,成泽抱拳道:“多谢刘校尉挂念,我家将军已在大帐中摆下酒席,恭候刘校尉大驾光临!”
刘玄眉头一挑,胡轸那老小子挺狠啊!
经过这些天的激烈追逐战,昨夜又连夜急行军,现在还不容易空闲下来,居然还能坚持着不睡。
都一大把年纪了,真是老当益壮、老而弥坚啊!
佩服佩服啊!
刘玄一阵的腹诽,胡轸作为董卓的老部下,那年纪可是不小了,起码往五十上飘。
真没想到居然这么能抗,果真是吃苦耐劳的老前辈!
就这个持久的耐力,就不容小视!
当下刘玄面容一肃,同样抱拳道:“既然大都护盛情如此,那刘某就却而不恭了!”
随即对华雄吩咐道:“熊二,你先押运粮草回去,小心提防李肃,不要让他再和羌族人搞在一起。”
华雄面色一变,沉声道:“义父。”
刘玄却是一摆手打断道:“速去。莫要多言。”
然后一夹马腹,便带着身后的二十名护卫向前走去,对着成泽笑道:“有劳成将军引路,莫要让大都护等急了!”
成泽面色古怪,作为胡轸帐下的将领,他自然是知道李肃的存在。
如今见刘玄居然当着他的面,直言不讳。
不由干笑道:“刘校尉请!我们的军营就在那边山谷里”
言罢便一夹马腹,引着刘玄策马离去。只留下华雄在原地,面色惊疑不定。
待刘玄一行人走远之后,才大手一挥,催促押运粮草的大军回营。
刘玄与成泽策马疾驰,没一会功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