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鞭花炸响落在人身上便是皮开肉绽,劲道直透内腑。
麴义就算是金钟罩铁布衫练到了极致,只要内腑还是柔软的,就必死无疑。
刘玄手下留情,麴义又久经沙场、精神早已坚韧无比,自然是能抗下那些寻常鞭打的痛楚。
“末将多谢将军不杀之恩!”脱去了衣物,麴义赤坦满是鞭痕的上身单膝跪地抱拳道。
刘玄看着麴义身上渗出的层层血珠,沿着那有棱有角的腱子肉往下蜿蜒流淌。便从怀中摸出了一瓶金疮药丢给了麴义。
“起来吧,这是军中医士配置的金疮药,好生休养。这几日莫要再动武。”
如今刘玄也算是一个半吊子医生,眼力、经验比刚来大汉硬着头皮救治伤兵的时候强太多了,只是这一眼便看出麴义的外伤,只消静养个五六日便可结疤脱落。
不过鞭子抽打进入体内的力道,却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即便刘玄留手了,挨了这么长时间的鞭子,麴义体内的劲力也已经被搅乱。动手之间多受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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