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再额外放送一个秘密好了,第五层里,住着很多和我一样健康长寿的人。我们这种人,大概就是祸害活千年的的强力证明?比起我,他们可邪恶的多。”
“你是不是在想我跑题了?我可没有跑题,对于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不会告诉你全部答案的,你只能自己摸索。但你既然找到了船票,至少能够离开这里,但怎么离开就看你表现了,总之,不要让我在塔里等太久。”
“虽然我更想知道你到底和男人还是女人一起做了某些事情,真可惜啊,庄园里的物理规则和塔外不是同一个体系,我的一些道具无法用来监测你们。不过折磨你还真有意思呢,或者你不觉得折磨,你很享受?毕竟以皮囊来说,你队伍里的那个女人很好看不是么?”
“最爱女人的那个人,可是你正在扮演的角色呢他对玩弄女人的热忱,可远超你我想象,啊,讲了这么多,我该告诉你一件事了,在二十层的董事长办公室里,最角落那间最大的屋子里,有一个保险柜,放心,已经不怎么保险了。不过里面的东西还在。”
“是装着女人某些体液的瓶子,九岁到四十岁都有,而九岁的这个是在小女孩十岁生日前的一天搜集的。”
看到这里的是,白雾的眼睛登时睁大。
“猜猜看,是哪个孩子呢?”
没有愤怒,只是纯粹的惊讶,但白雾内心还有厌恶感。
该隐是欺诈者,他对该隐的话持有怀疑态度,不会完全不信,也不会全然接受。
只是白雾始终在想,家庭破裂的爆点是什么,这下看来爆点找到了。
“丈夫在外面乱搞女人,我作为妻子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偷情,合情合理不是吗?”
“呀,这该死的贱女人居然敢偷情,我找女人是因为我有钱,我养着她,她怎么敢让我名号蒙羞?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即将登船了,那就在最后送她一点礼物好了。”
“也许她早就在外面偷汉子呢?也许这个成天烦我的小家伙,根本就不是我的种呢?”
“但我一样可以让她变成我的人。”
该隐的这些话,几乎是点明了白雾的猜想。
只有性情最为恶劣的人,才能做出这种事情。就算是白雾前世经历的许多案子里,大多数恶人也有着虎毒不食子的观念。
但自己此刻所扮演的“爸爸”,是一个比末日本身,还要崩坏的角色。
该隐的话,白雾希望是假的,但事实往往很残酷。
尤其是想到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会知道要让爸爸妈妈一起睡觉这件事,他内心基本上断定,该隐至少在这封信里,没有骗人。
庄园的男主人,这家公司最大的董事长,做了一件极其残忍扭曲的事情。
“还有一个消息,毕竟我可是要拉你入伙的,作为将来的好搭档,这个消息可就更劲爆一些。你以为末世降临,会以摧枯拉朽的姿态摧毁人类数千年来,打破一次又一次,又巩固了一次又一次的阶级制度吗?”
“想想那些在食城商业街游行的年轻人,他们抗议,他们愤怒,他们狂欢,他们死去到最后,他们也没有等到登上方舟的船票。”
“可有的人不一样,比如你所扮演的角色,早在三年前,方舟计划才提出的时候,他就已经拥有了船票。直到某一天早上十点的时候,女人带着孩子来到了这一层,所有的冲突在这一刻骤然间爆发。”
“所谓撕破脸皮,不是指两个人关系破裂,它也有字面意思,脸皮被撕破。在男人得知女人竟然撕毁了船票后,他给这个孩子带来了第二件礼物你知道电锯锯脑袋,会出现什么画面吗?在血液与脑浆炸开的瞬间,还有漫天飞舞的头发哦就像烟花一样绚丽。”
“那些头发就落在小丫头的脖子上,痒痒的,这些感觉如同定格了一般。”
白雾没有继续看该隐的信。他拿出相机,具体的时间精确到了分钟,不过不是十点二十二,而是十点二十三分。
只有后一分钟,才能看到血迹。
照片很快出来,在角落尽头那间紫色风格的屋子里,血迹从门内渗出虽然那扇门本身也是虚掩着的。
周围还有许许多多的人,赤裸着身体,惊恐的看着那间屋子。
白雾走到了那间屋子,相机的时间又调到了二零二三年年九月四日的十点二十二分。
按动快门的瞬间,又一张相片弹出。
看着这张相片,白雾有了一种被剧透的感觉,同时也有一种厌恶感。
一切和该隐说的一样。
血泊中,母亲的脑袋被直接锯开,脸皮撕破,血液与脑浆混合,弄得墙壁上到处都是。
小女孩在这一刻,刚满十岁。
她睁大眼睛,想不明白,明明只是一张巴掌大的小纸片,爸爸为何要杀了妈妈?
恐惧,愤怒,悲伤,负面情绪在这一刻疯狂涌现在孩童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