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摇了摇头:“我既非官身,又非待选,贵人岂能让我传旨,只不过旨意到了温平的手中,今日为时已晚,明日则吉时宣旨罢了。”
玄诚子点头道:“如此说来便对了,你关心我上清道统传承是假,实际上不过是为了瞧个热闹,那小子入了你的眼?”
在亭子中坐下的王渊微微点头:“是啊!但可惜不知他的出处,三番几次的试探终究是被人家轻描淡写的抹去,温平又是个“冬烘先生”,君子欺之以方,古人诚不欺我!”
玄诚子大笑:“你们王家现在出不了人才,便是之后也要等上三代,文正公一人用尽你王家气数了!”
王渊露出神秘的笑容,微微一笑道:“哦?既然如此还请观妙先生指教!”
玄诚子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用力的挠了挠头:“王雍,王冲学识不错,但脑子不灵光,在朝堂上最甚不过止步正五品的文资,若是王素,还有些手段,当是这一代的顶梁之人,可惜性情太过刚直,走不了寇相公的老路。”
“是啊!走不了寇相公的路子,朝堂上也容不下一个寇相公了。”
说到寇准,王渊和玄诚子两人沉默了一会,最后还是王渊最先开口:“寇相去往雷州的路已经走了一半了,本就体弱不知能否熬过去。”
玄诚子抬头看了看天上明月,口中茶水愈发苦涩,轻声道:“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