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说秦大家流落风尘也是让人想不到的事情,据说秦大家的帷帽之下乃是一等一的天姿国色,见了的人无不倾倒,但可惜寻常人见识不得!你们想想,这画中走出般的女子孤身一人到了东京城,又该如何?!”
这下小小的脚店之中没了声音,柜台之后的老掌柜长把追回来的钱财扔进了钱匣里,叹一声:“苦命的人儿,这般的模样定然是被那欢彩楼的老鸨子看重了!”
顿时众人唏嘘一片,但又有人好奇道:“秦大家不是贱籍,也非乐户,当是卖艺不卖身的!”
年轻人点头道:“可秦大家失了户籍告身,又是隐居山中的,这般可不就是无头的案子……还好,这世间良人颇多,开封府的小吏见她孤苦,给了一个清白的路引,这东西没劳什子的用,但多少能证明她是良人出身,至于去那欢彩楼可非老鸨子使了手段,而是秦大家秦大家自己去往的!”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是自己往那虎口蛇窝中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