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祁国公赵宗说这两位宗室。
书吏咬牙在供词的最后写上自己的名字,这位云中郡侯给了自己无法拒绝的回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大不了这差遣不做了便是!
只要能得了叶候的酒水销售之权,便能在家中坐等钱来
叶安拿着供词递到了程拱寿和徐用章面前,两人面面相觑额时,叶安笑道:“你们全程参与,也该署名不是?”
两人微微一愣,随即才发现自己居然在无意中卷入了叶安与宗室的冲突中。
“叶候,此举怕是不妥吧?我等是皇城司的亲从官,本就没有审问犯人之责,亦无讯问之权,让我等签字画押”
程拱寿看了一眼身边惊讶的徐用章,自己代表的是皇城司,一旦签字画押,便等同于承认了对叶安下的黑手的就是韩国公与祁国公。
无论是程拱寿还是徐用章都不希望卷入其中,但现在他们却没有选择。
叶安在知道宋稚不会回来之后,便要进行下一步打算,这两货的意思很清楚,他们皇城司是执行部门,不负责这种行政上的事情,更不会站边。
“这份口供是一定会呈给圣人的,你们不签字画押也没关系,反正其中已经记录了你们的存在,相信圣人会寻你们问个清楚,当然陈大官也走不脱的不是吗?”
程拱寿勃然变色,他没想到这件事最后还是会和他们两人扯到一起,且叶安说的话并非是虚张声势。
一旦传到圣人那里,最后还是会寻自己问话,到时在圣人面前,自己是说还是不说?不说便是欺瞒圣人,甚至是欺君,若是说
相比程拱寿的犹豫,徐用章反倒是极为干脆,在供词上利索的签下自己的名字道:“我老徐有一说一,这确实是武大的招供,若有一天上面追问下来,自可站出来说明真相!”
程拱寿猛然一笑:“你倒是会做顺水人情,我老程若是不签反倒显得心虚了,但叶候咱们可说好,我们只会说出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事情!”
叶安双手抱拳笑了笑道:“如此便足够了!”
他知道这两人也是担了风险的,毕竟关系到宗室,毕竟赵宗礼和赵宗说还是堂堂的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