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当掉?!”
“你?!”
张应方惊骇的瞪着叶安,想要骂无耻又觉得叶安说的并没错,可他却知晓一旦如此从今往后大宋需要多少弹药都要向河西购买,这一千柄火枪就如同“吞金兽”一般,永远也无法填满河西的胃口!
“那就不要葵未年式火枪了,只要景佑火枪!”
“六十贯!”
“什么?!”张应方瞪着叶安道:“那些景佑火枪比之葵未年式相差可不是一半,为何价格却比之一半还要多?!”
叶安耸了耸肩,继而笑眯眯道:“因为熟练工的问题啊!景佑火枪在我河西已经被裁汰,为了造景佑年式火枪这兵工厂需要把一部分葵未年式火枪的匠人抽调过来造景佑年式,如此一来葵未年式火枪的产能必有所下降,而景佑年式火枪的将做速度在短时间内又无法提升,这样所产生的成本难道不该由国朝所承担吗?”
张应方冷冷的看向叶安,他说的话自己当然能听懂,但这些何尝又不是他叶安用来同自己谈判的借口呢?
以河西这便火器匠人的能力,数量,一千柄景佑年式火枪根本就难不倒他们!
“三十贯一柄!”张应方笑眯眯的看向叶安,他倒是回过神来,开始讨价还价。
“六十贯!”
“四十贯!”
“五十五贯!”
“五十贯!”
“成交!”
叶安笑眯眯的看向张应方:“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也是你的心理底线所在吧?你知道我不可能低于五十贯!”
被叶安戳破,张应方也不尴尬,而是笑眯眯道:“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