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姑娘们意识到艾伯特不打算回答“谁比较漂亮”这个死亡问答后，便直接让他给敷衍过去，因为她们知道就算自己继续追问，得到的回复大概率也只会是“伊泽贝尔比较漂亮”之类的答案。

老实说，没有哪位姑娘愿意矮别人一头，所以都很默契地没继续追问。

“好了，让我们开始吧，今晚的舞会！”

伊泽贝尔将姑娘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后，将雅妮拉纤细白嫩的小手放在艾伯特的手掌上，朝着脸颊上泛起红晕的姑娘送上鼓励的微笑。

是的，作为刚加入的新人，雅妮拉优先获得与艾伯特共舞的特权。

这让兴致勃勃跑来参加圣诞晚宴的赫敏相当郁闷，亏她还特意为艾伯特穿上这身胆大的礼服，却没能如预想般多让艾伯特多看她一眼。

“早知道就不来了。”

赫敏发现精心打扮的自己，在混入周遭这群漂亮的姑娘里，就会显得自己很是平庸。

“太多情人让艾伯特照顾不过来了。”

伊泽贝很敏锐察觉到赫敏的情绪变化，走过去牵起她的手，一边带着赫敏转起圈圈，一边用温和的口吻安抚她的情绪，“不用郁闷，类似的晚宴就是给其他姑娘准备的，你可比其他姑娘要好很多。”

在与伊泽贝尔的视线后，赫敏下意识避开了对方的目光。

“你说得对。”

她也知道其他姑娘一年都难得见艾伯特几面，受到照顾其实很正常。

她早有心理准备，只是真正发生后，还是让赫敏有些难受，毕竟没有哪位姑娘会愿意承认自己的魅力不如其他姑娘。

不过，最让赫敏感到不安的是伊泽贝尔的心态，作为艾伯特的正牌妻子，居然能如此平静地接受眼前这一切。

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伊泽贝尔让赫敏有种莫名的不安，特别是对方那双能看透别人想法的眼睛，哪怕掌握大脑封闭术都不一定管用。

与赫敏的走神相比，周围其他姑娘都借着跳舞偷偷打量与艾伯特起舞的雅妮拉。

也许是因为明显感受到其他姑娘窥视的目光，原先因吸血鬼血统而导致皮肤白皙的少女，竟然因为羞耻而浑身泛起红晕，那身奇怪的人字礼裙更是因她微微绷紧的身体而更加凸显出少女傲人的身姿。

哪怕没任何支撑，坚挺的身体仍然很吸引其他姑娘们的视线。

似乎感受到来自周边其他姑娘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雅妮拉宛如天鹅般高高挺起自己胸膛，展现自己那傲人的本钱。

在几曲过后，艾伯特与微微喘气的雅妮拉在姑娘们的注视下，相互拥吻在了一起。

周边的姑娘们纷纷停下跳舞，安静地望着面前的年轻情侣，等到两人重新分开的时候，从四面八方朝两人团团围住，像是在为这对年轻的情侣送上自己的祝福。

是的，祝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如此。

作为旁观者的赫敏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虽说来参加这次宴会她便早有预料了，但……

“过去吧！”

伊泽贝尔似乎知道赫敏在想什么，自顾自地说道，“如果想要让雅妮拉彻底沉浸在愉悦里，需要花费艾伯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排除原先就生活在英国的姑娘，仍然还有好多姑娘在排队呢。”

而姑娘们的“轻抚祝福”无疑能够加快这个过程，大幅度减少艾伯特的麻烦，也更能让双方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幸福愉悦中。

“我不喜欢这样，我更愿意慢慢来。”

望着享受姑娘们安抚服务的雅妮拉，赫敏脸上的表情格外复杂。

“太过仓促的愉悦，只是不断刺激人的神经，没什么值得回味。”

伊泽贝尔没回答，因为她也涌入人群，跟大家一起把雅妮拉摆出各种赫敏都未曾尝试过的羞耻形状。

一想到换成自己的话，她感觉自己的脸颊都在发烫，这位年轻的姑娘忽然有点庆幸那里的姑娘不是自己。

但赫敏也意识到了，也许那个姑娘也会有换成自己的时候。

至少，艾伯特的其他情人都不排除享受那样的欢愉，要是轮到自己呢？

赫敏不知道！

她在那方面的知识很匮乏，就像先前伊泽贝尔对自己说得那般，她需要花点时间去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情人。

半个小时，也许更长时间。

赫敏与其他姑娘停止“帮助”雅妮拉后，她发现那个拥有吸血鬼血统的漂亮姑娘就像失去骨头般，变成一团软泥彻底瘫在艾伯特怀里，就这样被他抱着倚靠在软垫上回味先前的余韵。

“会不会做得太过了。”

赫敏不禁回想起了自己向艾伯特告白的那一天，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