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双方早先立下誓言压根无法更改，除非愿意彻底放下往后的爱情，给自己的人生找点更有意义的事情，否则接下来的人生都将会在痛苦中度过，也许这就是伊泽贝尔给艾伯特的情人们准备的可怕陷阱吧！

一旦同意成为艾伯特的情人，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然而，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质。

哪怕艾伯特在尽力克制也不例外，否则新加入的雅妮拉也就不会有那样的待遇了，就是不知道这位姑娘带来的新鲜感能维持多久。

在卡特里娜满怀恶意地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靠在艾伯特怀里休息的雅妮拉终于恢复些力气，缓慢从他身上下来。在姑娘们的帮助下，她靠躺在软垫堆里休息，没过多久便再也坚持不住沉沉睡去。

雅妮拉的狼狈模样让赫敏打从心里涌起一丝期待，但她本人仍有点害怕。

特别是作为前菜的共舞被取消了，直接深入交流让她有点猝不及防，好在情况不算太糟糕，那极境升华的愉悦对赫敏来说算是另一种极致体验。

就是事后会感到莫名的空虚，好在艾伯特经验丰富。在赫敏从灵魂飞升的愉悦中缓过劲后，仍然不需要担心事后的疲倦与空虚。

也难怪艾伯特事后会一直抱着雅妮拉，赫敏也很喜欢那样的满足感。

“感觉怎么样。”

艾伯特吻了下赫敏的额头，开始尝试给赫敏投喂些果饮补充大量消耗的体力。

“感觉挺好的，就是有点太剧烈了，感觉整个人的神经都变得麻木了。”

略带疲惫的姑娘轻微抖动嘴唇，她真想让艾伯特就这样抱着自己睡觉。

很可惜，这种事大概率不可能，因为赫敏心里也很清楚这应该不是艾伯特的极限。

而且，其他姑娘还在等待，绝不会允许她今晚继续霸占艾伯特。

赫敏当然可以继续，但她着实不想落到雅妮拉的下场，所以也就没再强求了。

她很清楚自己又不是那几位来自国外的姑娘，完全可以改天找艾伯特享受只属于两人的世界，至于今晚发生的事情，有一次就够了。

赫敏忽然有点明白伊泽贝尔与卡特里娜的做法了，她们也确实不需要跟其他姑娘争什么，更无须为此破坏了大家的友好关系。

结果伊泽贝尔递来的湿毛巾擦拭身体后，赫敏懒洋洋躺在暖垫堆里，看着正被姑娘们照顾的艾伯特。

就如同她所预期的那般，麦克道格姐妹花只是象征性参加后续的活动，但也仅此而已了。

“这几天一直都会这样吗？”赫敏压低声音道，“这样会不会对艾伯特的身体不好？”

不可否认，艾伯特仍然非常年轻，精力也相当丰富，但如果不懂得节制的话，迟早还是会出现问题的。

“当然不会，会有休息间隔，在饮食上也一直都特别注意。”卡特里娜颇为诧异地看着赫敏一眼，她倒不担心艾伯特的身体情况，因为有伊泽贝尔一直在盯着。

“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伊泽贝尔收回视线看向赫敏道：“其实，你应该参与进去，这样你就能快速融入进去，也能很快习惯了。”

“老实说，我不太喜欢这样的荒唐事。”

望着那边又重新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赫敏仍然微微皱起眉头。

“还有，艾伯特是怎么做到的，服用了魔药吗？”

是的，相当持久，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不知道的还以为艾伯特用手指帮姑娘们解决问题，但她是亲身经历者，所以很清楚不是。

“所以说你需要在艾伯特身上多花点心思。”卡特里娜咕哝道。

“是心理暗示。”

伊泽贝尔倒是没隐瞒赫敏的打算，他的体能也一直都有在锻炼，可要比多数巫师要强很多，而且在服用少量魔药的情况下也能恢复得很快，只要原因在今晚满足在场所有姑娘也没问题，但我们都不会让那种事发生。

“凡事都得适可而止？”

“对，就是这样，没人会去贪恋那点愉悦时间。”

伊泽贝尔越发满意地看着赫敏，她很清楚对方很快就会变成一名合格的情人了。

那边的肉身“搏斗”不知何时落下帷幕，略带疲惫的艾伯特在帮雅妮拉擦拭过身体后，便抱着这位沉沉睡去的姑娘入眠了。

第二天的时候，艾伯特在一片白花花中苏醒过来，他侧头望着窗外的雪景很久，才懒洋洋地从暖垫中苏醒过来。

“要先去洗个澡吗，热水已经放好了。”换回家居服的伊泽贝尔小心地跨过人群来到艾伯特的身边，俯身吻了吻艾伯特的额头道，“如果你怀里哪位愿意的话，也可以跟着一起去。”

幸福感慢慢地雅妮拉羞涩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