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素办事,杨广从来都很放心。
当年杨广能登基,少不了杨素出力。
杨素闻言恭敬退去,瞧着富饶繁华的江都,彩旗飘飘十几里,轻轻一叹:“陛下也是有苦自知啊。”
说完后杨素突破音爆,向着洛阳而来。
张府
张百仁瞧着眼前聚合一处,排列整齐的两千军机秘府侍卫。
在一边乃是牵机营的几十位汉子。
“运河图纸丢失,事情的重要性本官就不多说了,你等自己想想也能明白”张百仁不紧不慢道:“骁虎。”
“下官在”骁虎恭敬道。
“发动所有眼线,以洛阳、江都为中心,寻找全部可疑之人”张百仁道。
“是”骁虎领着一千人走出张府。
张百仁瞧着牵机营的士兵:“你等乃是本官手中的王牌,等你们什么时候都突破易骨之境,便是你等执行任务之时,如今……暂且努力修行。”
“骁龙,你带着一千人留在府中策应”张百仁开口道。
“是”骁龙点点头。
张百仁瞧着牵机营的秘卫首领:“左丘无忌是吧。”
“下官听令”一个身披黑袍的男子腰间别着大刀走出来。
“左丘这个姓氏可是罕见,如今牵机营多少人突破易骨了?”张百仁道。
“大人日夜供应材料,已经有十人突破易骨”左丘无忌道。
“十人,倒是快啊,随我走吧”张百仁说完走出了张府,左丘无忌带着手下十人身披黑袍紧紧跟随。
杨素府邸,此时大院中站着一位位黑衣人,队形整齐默不作声的立在那里。
这些人都是张百仁一般,巡天司真正意义上的核心人物。
来到大门前,有侍卫递上黑色的带帽风衣。
张百仁穿上披风,整个人笼罩在披风中,容貌看不真切。
“简直是掩耳盗铃,军机秘府个子这么矮的除了我还有谁”张百仁心中嗤之以鼻,不过走入大院后却发现自己想错了,和自己一般高的居然还有三五位。
众人站在院子外不说话,气氛压抑至极,便是鸟兽虫鸣都停止了叫喊。
过了一个时辰,风尘仆仆的杨素走入院子,在其身后侍卫手中端着托盘,托盘上一份份密封的书信摆放整齐。
“老规矩,任务就在书信里,大家拿了书信就赶快行动”杨素道。
众人一一上前拿住书信,二话不说领着手下转身离去。
看着身前空荡荡的托盘,张百仁有些无语。
“小子,你可是任重而道远,本官将最重要的事情交给你来做,诏狱便交给你看守了,有人被关押在诏狱中,那群人定然不死心,不曾想居然有活口留下,到时候必然有高手偷袭……本官别的话不多说,诏狱重之又重,本官全都托付给你了,若有人胆敢擅闯,直接杀了就是,本官会在外界接应的”杨素一边说着,身边有侍卫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有一块怪异的令牌,还有一份书信。
“诏狱”张百仁将令牌拿起啦。
“对付那些叛党,不用留情,尽管下手拷问就是了”杨素道。
张百仁点点头,带着秘卫转身离去。
走出杨素府邸,张百仁拆开信封,打开纸张,里面两个大字苍劲有力,盖着印章,上书‘诏狱’二字。
张百仁瞧了身边的秘卫一眼:“走,去诏狱。”
监狱也分三六九等的,有普通牢房,有地牢还有天牢以及凌驾于地牢天牢之上的秘密诏狱。
普通牢房关押的自然是普通人,而天牢关押的是死囚,地牢关押的是重犯,至于说诏狱……关押的是神祗、妖魔、乱党。
张百仁一行人登上马车,马车辘轳向着诏狱而去。
诏狱的地点并不是秘密,但却防守最严密,高手最多,甚至于其内的机关乃是墨家高手亲自打造。
一扇寒铁大门,两尊石狮子满脸死气的立在诏狱前,两个士兵吊儿郎当的站在那里,面红耳赤的不知道在争执着什么。
远远瞧见马车停下,出来十几位黑袍人,二人瞬间面色严肃起来。
张百仁不缓不急的走在前面,容貌笼罩在黑袍中,唯有一只手掌拿着令牌显露了出来。
瞧着诏狱令牌,侍卫立即恭敬道:“大人请!”
说着话,二人敲了敲大门,带有某种怪异的韵律,大门缓缓打开,张百仁带着侍卫正要走入,却是一愣。
一个四五平方米的屋子,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似乎知道张百仁想些什么,侍卫嘿嘿一笑:“大人是第一次来吧,诏狱在地下,这间屋子不过是梯子罢了。”
“嗯?”张百仁皱了皱眉,走入屋子里。但见大门缓缓关闭,然后屋子一阵震动,开始下降。
大概过了三十多个呼吸,大门打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