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鱼俱罗心高气傲,而是仆骨莫何与他的差距实在太大。不是一般的小差距,而是天与地,云与泥的差距,不可以道里计。
“你既然皮子紧,那老夫就帮你松松!”鱼俱罗一拳打出,迎着仆骨莫何的攻击,双方碰撞在一起。
“砰!”
空气炸开,场中飞沙走石,卷起道道碎石乱流。
鱼俱罗与仆骨莫何同时后退三步,仆骨莫何面带诧异,但鱼俱罗却依旧面露骇然:“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本将军的对手。”
“今日老夫要报那日你碎我周身骨骼之仇,送你去天宫见大隋的列祖列宗!”仆骨莫何拳如惊雷,不带丝毫花俏的与鱼俱罗碰撞在一处。
双方交锋处空气不断散做真空,却又不断汇聚凝为液态。双方走了五百多招后,只听仆骨莫何一声大笑,狂傲的声音震动边关:“鱼俱罗!你败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砰!”
仆骨莫何倒飞而出,胸口深深凹陷下去,露出了一个十几厘米深的拳印,但却终究没有被击穿。
仆骨莫何躺在地上,胸口拳印不断蠕动抚平。在看鱼俱罗胸口一个透明孔洞穿过冷风,殷红色血液流下,心脏被仆骨莫何一拳震碎,此时瑟瑟的站在风中,慢慢跪倒在地。
仆骨莫何挣扎着站起身,眼中满是狂傲:“如何?即便你再厉害,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仆骨莫何并没有继续出手,碎掉心脏就算是鱼俱罗也休想活下来。
“始毕可汗倒真大方,真身居然也敢借你用,就不怕你抢了他的可汗之位?就不怕金身有借无还?”鱼俱罗嘴角一丝丝殷红色血液缓缓流出:“那是始皇陛下铸造的金身,老夫败得不冤!”
没有回答鱼俱罗的话,仆骨莫何自鱼俱罗身边走过,向着关内而去:“你莫要担心,大都督很快就会下去过给你陪葬!”
“你永远都不知道大都督究竟有多么厉害!你敢招惹大都督,唯有死路一条!我在下面等你!”鱼俱罗‘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师傅!”宋老生满面悲哀的自远处跑来,扶住了鱼俱罗的身子,脸上泪水断线的珠子般。
“别哭!老夫还没死呢,纵使心脏破碎,老夫还能活些时日。你速速传信大都督,叫其小心仆骨莫何的金身!”鱼俱罗喘着粗气。
至道强者的性命比小强强了不知多少倍,就算心脏破碎,三五日内也死不了,活个十天半个月,也绝不是问题,足够他交代后事了。
心脏破碎,就算神佛也活不了。
时间倒流
仆骨莫何被鱼俱罗重创回到草原,自然惹得草原众人大惊失色,各种天才地宝不断送来,相助仆骨莫何回复伤势。
突厥王帐不远处,有一座毫不起眼的寺庙,法明小和尚安静的念着经书,在其对面一位老和尚背对着法明,手中木鱼声如惊雷,令人深省。
“阿弥陀佛!”门口处的光线一暗,却见光明法师走入寺庙,来到老和尚背后:“师兄!”
“你怎么来了?”老和尚没有回身。
“佛陀定下命数,推演出结果,下一个轮回天兴中原李氏”光明法师站在老和尚背后。
木鱼声停止,寺庙陷入沉默,过了一会才听老和尚道:“佛陀有何指示?”
“佛家重返中土,机缘就在李家身上,佛陀已经定计,还需道兄出手!”光明法师不紧不慢道:“我佛家欲要有十八位阳神转世投胎,若能完成佛陀法旨,转世可获得罗汉果位。”
老和尚猛然拔直身子,周身佛光流转四溢:“当真?”
“师兄道功深厚,可为降龙罗汉!”光明法师道。
听了光明法师的话,老和尚轻轻一叹:“师弟有心了。”
“中土有大都督那般人物坐镇,我佛家想要插手可谓难如登天,不日大都督欲要国祭六字真言贴,促使六字真言贴化作不朽境界!”光明法师话语凝重道。
老和尚倒吸一口凉气:“大都督好大的手笔、魄力!”
一边法明小和尚也是惊得目瞪口呆:“六字真言贴若能不朽,大都督当是长生中人,不愧是都督,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则石破天惊。”
“可惜我佛家出了叛徒,塞外百年香火尽数为张百仁所盗,致使我佛家至高法门外流,此为因果,佛陀有旨命我等夺取六字真言贴,此事还需请师兄谋划”光明法师凝重道。
当掌中世界成了大路货色时,各家寺庙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可惜已经晚了。数百年香火积累,尽数成全了张百仁,这事搁在谁身上不着急上火?
老和尚沉吟许久,才开口道:“仆骨莫何将军出手,在请出可汗真身,足矣!”
“还要有赖师兄谋划!”光明法师告辞离去。
光明法师走远,小和尚才看向老和尚,然后低声道:“大都督手段非同凡响,一旦沾上便是祸事,若被大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