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天书!”有长老阴沉着脸走上来。
“不可能,天书就隐匿在这山中,怎么会不见!”掌教背负双手,对于地上的死尸视作不见。
脚踩着殷红色血液,在洁白的大理石上留下了一道道殷红色脚印,掌教看向了金顶观的传承大殿。
“搜刮了所有典籍,带回去慢慢钻研”掌教话语冰冷。
“掌教,金顶观有余孽逃生,不见了那张斐与张百义的尸体!”有弟子脚步匆匆闯进来。
“当真?”掌教一愣。
“当真!此事弟子亲自造册,千真万确!”那弟子道。
掌教略作沉吟,眼中杀机流转:“天书必然在此二人身上,速速派高手追杀此二人,切不可被人浑水摸鱼。”
“人世茫茫,如何寻找?”那弟子面露为难之色。如今天下大乱,政令难通,更何况是天师道手令。
“张百仁虽然与金顶观决裂,但却不能不防备张百仁的责问!”之前众位长老杀得痛快,但真的提起张百仁,依旧是心中打怵。
“再去搜查,务必不能放过每一个角落!”掌教斩钉截铁道。
话语落下,众位长老不敢辩驳,在次退下去默默的搜寻。
“走了三位易骨大成武者”又有人回报。
掌教只是面色阴沉的站在大堂中默然不语。
某一艘大船上,张斐跪倒在地,伏拜金顶观方向许久无语。
在之后,四位子嗣亦是跪倒在地,虽然不知自家父亲为何这般,但却也感觉到了空气中压抑不住的沉默。
赵如夕跪倒在张斐身侧,瞧着金顶观地崩山摧的气势,张斐便知道,金顶观完了。自家父亲把唯一的生机留给了自己。
张斐攥紧拳头,滴滴血液滑落,滴落在地板上。
“老爷”赵如夕声音沙哑。
“只恨我实力不够,无力回天!”张斐缓缓闭上眼睛,声音里满是悲怆、荒凉。
“身子要紧,日后金顶观传承,还要靠老爷传承下去!”赵如夕趴在了张斐肩膀上,泪流满面道。
“我恨啊!”张斐额头触地,血肉模糊。
恨自己实力不够!
“那逆子明明有实力出手挽救局势,却坐视冷眼旁观,当真是不孝子嗣!当初下生之时就应该一掌将其拍死!”张斐猛然站起身子走入船舱:“随我去洛阳质问那逆子,为何不肯出手相助。”
“老爷,百仁是驴性子,只能顺着毛撸,却不能逆着毛撸”赵如夕道:“你请百仁出手,定然可以报此大仇。”
“不必多说,我意已决!”张斐闭上了眼睛。
南天师道
此时众位主事汇聚一处,王家老祖面色沉重的端坐在主位,抚摸着胡子许久不语。
“这次事情闹得有点大,局势似乎不在咱们控制之中了”王家老祖苦笑:“天地良心,我只想着挑拨北天师道与金顶观大战而已,谁能想到金顶观居然如此不堪一击,被人斩草除根了。”
“本来是可以借助金顶观重创北天师道的,谁知那天帝残魂居然不理会金顶观之事,径直飘然离去,谁会想到这种事情发生?”一位王家老祖面色阴沉道。
“事到如今,事情已经做下,不可逆转,咱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将自己摘出去!”王家老祖苦笑:“记得,所有手脚都要抹干净,决不能留下半点痕迹。”
曾经威震天下,从古至今延续了不知多少年的金顶观,居然就这般灭亡了。
消息一出,天下震惊。
白云道观
白云看着身边池水,露出了轻轻一叹:“未曾看到大都督出手,看来大都督是真的与金顶观张家决裂了,都督变了,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无情了。”
白云冷眼旁观,北天师道这等庞然大物,就算是白云观也不想随便招惹。
“唉!”某一座道观前,春阳道人看着蓝天,盘坐许久后方才缓缓闭上眼睛:“如何才能暖化你的心。”
“金顶观居然灭亡了!当年老夫与金顶观的先祖还曾煮茶论道,不曾想世事变迁,莫过于此”徐福站在庭院内,眼中满是回忆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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