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处道场遭人袭击,整个道场被人覆灭,方才彻底沉没于历史的尘埃之中,没入地底不得现世。
瞧着那一具具化石尸骨,一把把粗糙古老的石剑,眼中露出了一抹沉重。
张百仁面无表情,事到如今道场现世,又岂能挡得住他的脚步?
管它有什么风险,自己诛仙剑图在手,就算是仙人降世,也未必不能将其屠了!
“都督,前面危险!”巫不樊忍不住喊了一声,却是踌躇着不敢上前。
观自在瞧着远方那道紫色背影,咬了咬牙,迈步跟了上去。
金埋银葬二位老祖面色犹豫,银葬道:“大哥怎么看?”
“连山易中云:此地乃大凶之象,君子不利于危墙之下!”金埋不紧不慢道。
“可是咱们赶走了地龙,这般大的因果若无任何收获,岂不是白白承担了?即便咱们可以蒙蔽天机,但却也需花费些手脚啊,若无任何收获,我却是不甘!”银葬二话不说,立即迈步走了上去。
瞧着银葬的脚步,金埋忍不住跺了跺脚,快步跟了上去,对着身边的巫不樊道:“你去不去?”。
“我可不去,此地大凶,凶不可言!本座长生在望,岂会趟这遭浑水?”巫不樊连连摇头。
话语落下,却见远方两道人影联袂走来,春归君与奢比尸面带狰狞的笑容,唬得巫不樊二话不说,立即追了上去:“等等我!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我辈修行中人当勇猛精进,不畏艰险……。”
奢比尸来到湖泊边缘,瞧着不远处的山峰,露出了一抹沉思之色,过了一会才道:“走吧,在上古咱们兄弟便是大凶,难道有什么能凶的过咱们兄弟?”
“此地虽然邪意,但却透漏着一抹熟悉的气机,似乎在哪里见到过”春归君当先迈步走出,向着山峰走了去。
山门前
一座石碑裂开,其内字体已经被震碎,化作了齑粉。
两具洁白的尸骨被长剑钉在石碑上,俱都是透胸而亡,一剑毙命。
“这剑道不同寻常!”观自在走上前来:“总感觉这把剑是活的东西!”
张百仁看了那石碑与尸骨一眼,踩着大理石台阶,不紧不慢的向着山中走去:“莫要多生事端,寻找紫竹要紧。”
“咦,这弟子的宝剑不错!”金埋上前拿住了尸骨腰间的宝剑,眼中露出一抹精光。
张百仁不以为然,不紧不慢的向着山中走去,路上随处可见被钉在山崖绝壁上的化石,一把把石剑将整座山峰钉成了马蜂窝。
“紫竹!大人,那不是大人要的紫竹吗?”金埋指向了远处,整座山峰一片死寂,唯有那摇曳的紫竹生机勃勃,格外引人注目。
张百仁面无表情,手掌一伸,居然跨越了里许的距离,将三十多棵紫竹连根拔起,收入了手心。
“大人好神通!”银葬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赏言语。
张百仁看向观自在:“紫竹暂且先放在我这里,待出去后,在交给你。”
观自在点点头,脸上带着一抹轻松,紫竹既然找到,接下来的一切便都是水到渠成了。
“哈哈哈,上古洞府出世,老夫倒是好福源!”天边一道道元神扭曲而来,刹那间便落在了山脚。
瞧着散发出古朴气机的大山,眼中满是惊喜之色。
张百仁背负双手,继续向着山巅而去,不去理会后面的众人。道场出世这般大的动静,岂会瞒得过这些老家伙?
要不了多久,这些老家伙便会赶来,分一杯羹。
金埋银葬把玩着那把长剑,眼中满是兴奋之色,口中不断啧啧有声。
路径山腰,是一处广场,小溪流水潺潺,依稀可见当年的景色,只是广场上此时一具具白骨格外引人瞩目,每一具尸骨俱都被长剑钉在地上,活活的钉死。
山顶是一座大殿,大殿上古文流转,张百仁也不识得。
一切皆已经腐朽,手指一碰,大殿门便已经灰飞烟灭。
“好多灵药!”
瞧着大殿内堆积如山的各种灵药,巫不樊一阵兴奋,猛然冲了上去。
“噗通!”
灰尘卷起,灵药尽数化作齑粉。
得意的笑容僵滞在脸上,巫不樊埋在灰尘里,样子格外可笑。
“奉帝命镇南疆石祖!”一边金埋站在了一处石碑前,瞧着上面古朴文字,露出了一抹诧异。
“不知是那尊大帝?我人族三皇五帝,不只是哪一位!”银葬露出感慨。
“这里还有一个石碑,是用血液写的!”观自在高呼一声。
众人望去,却见观自在立在一处石碑前,石碑上字体殷红,似乎能将人的血液点燃。
“气血纯阳,千古不散,书写石碑的主人修为已经深不可测,近乎于仙!”巫不樊一声惊呼。
“上面写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