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百仁的意思就是叫你交代一下遗言!
虽然没有明说,但那股气氛却也不太对劲了!涿郡侯就算真是傻子,也知道此时情况有些不对劲了!
“都督,何出此言?”涿郡侯心中忽然起了警惕。
“你既然不说,那本都督也不勉强你!”张百仁忽然一叹,对着鱼俱罗道:“大将军,出手吧!”
鱼俱罗猛然站起身,空气似乎在这一刹那间为之凝固。
“大将军,下官有何过错,居然对我动手?”涿郡侯此时呲目欲裂,周身被鱼俱罗的气机禁锢住。
“也叫你死的死得明白,你之前欲要染指张夫人,是也不是?”鱼俱罗目光冷厉。
“你怎么知道!”涿郡侯一声惊呼,随即瘫倒在地,磕头如捣蒜:“都督饶命!都督饶命啊!”
“咔嚓!”
鱼俱罗一掌按在涿郡侯肩膀,眼中满是冷厉:“欲要***女,死有余辜!”
瞬间涿郡侯周身气血截断,筋骨脱离,一团烂泥般瘫倒在地。
“还请都督发落!”
张百仁慢慢站起身,缓缓走到涿郡侯身前,瞧着那双惊惶、哀求的目光,张百仁眼中冷意汇聚:“居然敢打本都督女人的注意,怪不得本都督心狠手辣了。你既然对不住我,那便莫要怪我下手狠辣。”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乃陛下亲自赦封的朝廷一品侯爷,唯有陛下才可将我处死,你既然忠君爱国,若杀了我便是违逆圣上法旨,擅自诛杀朝廷大臣,形同叛国,乃是死罪!罪不可恕的死罪!”涿郡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疯狂挣扎嘶吼,不断挪移后退。
“那个说要杀你?杀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张百仁嘴角带着冷笑,手指点出,不待涿郡侯挣扎,已经点在了其眉心处。
魔种!
“我要叫你体验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张百仁话语阴冷,不断催动着魔种,融入涿郡侯周身。
涿郡侯此时顾不得说话,疯狂的驱逐对抗着魔种的侵袭。
“本都督记得,涿郡侯的妻子似乎很不错!当年与皇后同驾,本都督看了也觉得颇为惊艳!”张百仁慢慢站起身,转头看向了鱼俱罗:“去请那夫人连带涿郡侯的三个女儿去本都督府中赴宴!”
涿郡侯女儿都嫁出去了,唯有三个女儿尚自在闺中。
鱼俱罗点点头,转身命人下去吩咐。
“都督,如何处置这厮?”鱼俱罗道。
“活着的涿郡侯,比死了的涿郡侯更有用。日后有什么恶名,尽管叫他去背便是,日后寻个合适机会,叫其做替罪羊送死,给天下人一个叫交代!”张百仁起身走出大殿:“将这废物带入我府中。”
“都督,这厮的夫人似乎是河东大家族女儿,您可莫要真的下杀手!”盯着张百仁远去的背影,鱼俱罗忍不住叮嘱道。
听了鱼俱罗的话,张百仁笑着转身,待出了庄园一张脸顿时阴沉下来。
城南庄园。
瞧着张百仁走进来,张丽华便快步迎了上来,半蹲着扑入张百仁怀中抱头痛哭。
“先生……”张丽华腹中委屈是千言万语,难以概述其万一。
“无妨,待我为你消气!”张百仁拍了拍张丽华肩膀,二人起身走入大堂。
低头对着身边的侍卫吩咐一声,才见侍卫转身下去吩咐。
待到夜色将暗,张百仁领着鱼俱罗来到后院的一个偏殿,一团烂泥般的涿郡侯被一道道锁链锁在地上,不断来回摇晃。
“这厮修炼了什么功法,本都督的魔种都难以入侵!”张百仁心中暗自沉吟。
“先生要杀了他吗?”张丽华笑语盈盈的看着张百仁,眼中满是柔情密意。
张百仁摇摇头,拍拍手道:“请四位夫人进来。”
殿门打开,张百仁对着张丽华使了个眼色,示意张丽华去偏殿静候。
不多时,就见侯爷夫人与三个女儿缓步走进来,待瞧见被捆束住的涿郡侯,俱都是面色狂变,粉嫩的脸蛋一阵煞白。
“夫人,咱们二十几年不见,可是又见面了!”张百仁示意四人坐下。
“是啊,二十几年不见,当年那个塞北的半大孩子,如今已经成为了名震天下的大都督。都督乃英雄豪杰,将我等叫来,定不是为难我母女三个女流之辈吧!”郡候夫人此时恢复了镇定,到底是大家族子女,此时恢复了大家族的镇定从容。
“不为难!不为难!本督只是想要你们陪我风流一夜罢了!这厮居然敢打本都督夫人的主意,本都督岂能轻饶了他?岂不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张百仁一双眼睛打量着郡候夫人,岁月不曾在其脸上留下半点风尘,显然是道功在身,驻容有术。
“哦?”郡候夫人顿时面色一变。
张百仁哈哈一笑,扬起头拿一壶酒水,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