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兔花灯,又道:“而且我现在隐隐有些明白,为何那日她的杀意会如此重了,或许那盏面具对她而言,真的比她的性命还要重要吧?”
方歌渔啧了一声,露出‘好麻烦’的表情:“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一路上都带着她?话说苏靖不是挺强的吗?为何会在鬼山一境这种地方落得一副这样的下场,她莫不是遇上苍梧宫那个女疯子了?那也不对啊,她的修为一直都在尹白霜之上,不至于如此狼狈吧?”
这一连串的问题,百里安真不知如何作答。
他无奈地笑了笑:“要不酒酒你现在离开鬼山,将苏靖带回内城之中,她是太玄宗少主,城内的女医官定然不会袖手旁观的。”
好主意!方歌渔差点拍案叫好。
这一下直接少了两个累赘,何不快哉?
作为朋友,方歌渔还是很虚伪地挽留了一下,拉过李酒酒的小手,道:“唉,我们这才刚刚见面呢,真是令人不舍。”
百里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脸上这是不舍的表情?
方歌渔,酒酒怕不是你的假朋友吧?
李酒酒却没理会她的虚伪一套,目光幽怨地看着百里安,双眸里憋出了委屈的眼泪:“我们才见面没一会儿,你便要赶我走么?还是说你觉着我在这碍了你的事儿?”
说完,还目光深奥地看了方歌渔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