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过。”
“该罚自是一样都逃不了,不过我瞧这剑主大人也真是心狠,怎么说也是放在身边养了几百年的徒弟,好好的一个美人被打成了这副血淋淋的模样,真是看了叫人觉得于心不忍。”
“哪里是心狠,若非怒极怎会如此,要怎样的圣人遭了如此背叛还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与叛徒好生讲道理的?”
在这些交头接耳的私语声里,坐在树下的男人慢慢阖上了双眸。
至始至终,他都一句话也没有说。
而倔强跪在地上的阿娆,终于承受不住身体上的苦痛,断骨强撑跪了两日后,终于倒地晕了过去。
夜深露重。
营地帐篷里,阿娆尚且昏迷不醒。
看来苍梧宫并未急着向天玺剑宗讨要杀人凶手。
营帐内一角的炭盆中正烧着旺火。
案上铜台烛泪积潭,微弱的灯火无声流曳着,暖光流照下,他清俊的侧脸竟是有些朦胧模糊。
“师弟,这两日以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云容换来一盏新的烛灯,帐内的昏暗被橙色的暖光驱散了几分。
他静默了良久,低声道:“不知,我什么都没有问她,她也什么都没有说。”
云容并不相信他什么都没问,就直接出手断她双腿。
她颇为头疼道:“这么说来,是她自己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