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声音也哑着,伸长手去够水杯,身后是火热的肌肤,水摇摇荡荡,一半入了她喉中,另一半相继洒在地毯和床单边缘。
那场景,光是回想,都让她不经面红耳赤。
没等季星河将粥端来,鹿耳就已经洗漱好扶着楼梯往下走。
阿姨已经离开了,季星河用勺子给她盛了一碗凉着,站在餐桌旁等着她。
鹿耳错开季星河的视线,径直走到座椅坐下来。季星河也跟着坐到她旁边的位置,他掩着嘴咳了几声,替自己盛了一碗,用勺子轻轻搅动。
鹿耳小口小口的埋着头喝粥,餐桌一时安静不已,只有碗筷相碰的声音。
直到一碗粥见了底儿,鹿耳用勺子轻轻敲了两下碗底,然后懊恼地说:“我再也不喝酒了。”
因为她这句话,季星河终于没憋住笑了出来。
她又戳了下碗底,发出叮地一声,“你...你不许笑我...”
“好,不笑了。”季星河十分配合的替嘴唇拉拉链。
“也不许笑我昨天晚....”鹿耳不好意思地补充道。
这次季星河没有立刻应下,他拉着鹿耳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定定的望着她。
“宝贝,我是你的,你做什么都可以。”
鹿耳心软得像朵,她看了几眼季星河,问:“....你是不是感冒了。”
一早听到他咳了好多声。
季星河点头,“可能是有点,你别离我太近。”
对她多好啊,眼前这个人。
“我去给你拿药。”
鹿耳起身去医药箱里取感冒药。
因为宿醉的原因,鹿耳自己也有点头痛不太舒服,她浑身腰酸背痛的,打算今天什么事也不做,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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