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回国这么久了,他也不会现在才跟夏景行见面了,精于世故的人早就赶着去拜访了。
如果不是这次偶遇,说不定他一直都不会刻意去找夏景行。
说他矫情也好,说他傻也罢,他就是不想让这种友谊变质。
即使是他女朋友罗茜,他也没透露过,说他好哥们儿在美国成了亿万富翁,公司市值百亿美金。
人家是人家,自己是自己,人要活得内心坦荡。
“你也别觉得是在特殊照顾你,实际,远景资本一直在打股的主意。”
夏景行解释道:“远景资本的、基金一直在不遗余力的投资国内公司,对冲基金也在重仓中概股。
这背后折射的,是我对中国经济的长期看好。
国内股虽然乱象比较多,但却是中国公司主要的市地点。
坚持本心,做长期价值投资,不去参与那些蝇营狗苟,我相信也是可以赚钱的,而且是大钱。
这是远景资本的布局一环,并不是因为你才搞出来的。”
“真的?”
邓丰华半信半疑,他总觉得这是夏景行对自己的“偏爱”。
“难道会有假?”
夏景行笑道:“你长得太丑了,还没到让我为你专门建立一支基金的“闭月羞花”那般美貌。”
“去你的!”
邓丰华听到夏景行如此“基情满满”的话,笑着呵斥了一句。
同时他心里也泛起了嘀咕,听说老外玩得很花,景行别是在国外被掰歪了吧?
“你不要拿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对你没兴趣。”
夏景行被对方那种怪怪的眼神盯着发毛,笑着给自己辩解:“我喜欢那种留着单马尾的女孩儿,双马尾更妙。
看你头发也不短,要不系个马尾试试?”
邓丰华感觉整个人都要炸了,他记得以前没这么马叉虫啊?
两人插科打诨的时候,临桌来了两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