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新力未生之时,被这哭丧棒一打,差点打出两个魂来。
“小九你让开,让我来”黑无常再次出现,看了一眼露出白骨的身躯,直接火冒三丈,一团黑火自头顶生起三丈有余,对视嬴晓,手中出现一副钩魂链,一下甩了过去。
刺穿了琵琶骨,直接将嬴晓甩到黑火之,来了个旋转大风车。
嬴晓连声惨叫都未能发出,直接化作一个火球,在天随着链条飞速甩动。
火焰之中,嬴晓脑海中不时闪过一幅画面,那是自己的小号所经历的场景,然后就是自己本体的,如此旋环反复良久,整个身躯都好像要炸裂一般,一边是自己的小号,一边是自己的大号。
两者在开始争夺自己身体的权利,一会是要修仙,一会儿是要习文,都是打着为了家国天下,实则自身利益;一个想突破文圣想得发疯,一个想要成仙快得癫狂。双方之间意见不一,直接开始仇视起对方来。
随着铁链甩动,黑无常好似累了一点,这才撤手,看了一眼地的皮肉和木匣。招手间将其收回,看了一眼被烧成炭的嬴晓,生气的哼了一声。拉白无常的手,朝着东方和北方两地行了一礼,遂即开了一个通道,往地府而去了。
不过两位无常没注意到,一支笔掉出来躺在了地,然后被嬴晓吸了过去。
此时的嬴晓拿到笔后,当即抱头痛呼起来,在地满地打滚。
随着不断滚动,黑色火焰掉落不少在地,但却不伤害地一草一木,只是嬴晓身好似烧红之炭,但真正令其痛苦的不是这个,而是身体内的两股思想。
如果能具象化,就是两个嬴晓在一片天地之中相互打架撕扯,你打我一拳,我揍你一下,双方倶是得理不饶人,越打越凶残。
越打到后面,手段越多,伤害越高,身躯也如同炭火一样,越发猩红。
一个持剑施展狠毒剑法,招招致命不留情;一个持枪施展大火枪之术,口径即正义。
几个回合下来,仍不分胜负。
持剑嬴晓怒极,将剑一抛,化作万千流光朝对方杀去;而持枪嬴晓则是以笔画出高达歼星,各种舰炮齐轰。
百丈剑光横行,万磅核武发威,流光肆意,蘑菇满天。嬴晓体内现在进行的就是如此战争,直打得天坍地陷。
天地一动,嬴晓的圣魂之躯自然难以承受,越发的向烙铁而去。
张玄见此情形,叹息一声,当即一步走出,来到嬴晓面前,看着满地打滚,但仍然死死拽着玉笔、神剑不放的嬴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东西就那么值得?能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吗?
哪怕只放弃一样,也不用受这份苦楚啊!
手中出现净水盂,浮现柳枝,一点甘霖点向嬴晓。
只见原本焦灼的战场,当即天降大雨,浇熄了这一切。
原本正在交战的两个嬴晓好似被这雨水伤害到,当即恢复了原型,正是两道先天不灭灵光。
灵宝有灵,尤其是先天灵宝,那是专横霸道,嬴晓如果肉身完好,或许能催动一件灵宝无异,但现在是两件,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是一座荒山,又怎能容纳两只猛虎。
就像张玄当年,刚接触自己的混沌不灭灵光,流珠不满,想要争夺地位,还不是被教训了一场。其后想私藏火葫芦,之所以没事,那是运气好,因为葫芦与无极镯同源,自然不会斗争。
但这一件是玉笔,一件是神剑,双方既不同源,也不同形。一个是地府专批玉笔,一个是人族天庭奇珍,双方势同水火,嬴晓自身又弱,怎能安稳相处。
玉笔暗藏嬴晓梦中之力,神剑勾引现实人心,都是一人,却分执两端,真是一个贪字怪,害了散人书生两相斗,心魔外露互争执。
在吃瓜的时间里,张玄可谓看了一场好戏,当真精彩异常。
嬴晓的遭遇,令张玄想起了自己在面对炎帝之时,炎帝所说的,是梦是幻,真真假假又有谁说得清。
曾经蝶梦的嬴晓,本就是做梦一场,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梦中演化,本意应该是给予其超脱的机会,但很可惜,没有把握好。
但蝶梦之后,还是收获不小,至少收获一支先天灵笔和一道未完整的规则。结果因天地之力,使得圣魂无法清醒,只能再做一个梦。
所以到底哪个梦是真,哪个梦是假,现在真的有必要嘛?
炎帝之意,看嬴晓能不能放下,放得下那便是圆修仙梦,放不下那便是圆另外一个文人梦,当真是造化弄人。
看着嬴晓手中紧紧拽着神剑,张玄再次叹息一声,穿越一场,能修仙谁会选择其他,只能说其倒霉,同时也是自己幸运。
当年完成制盐之事就被南离真人找到,从而踏了这修仙路。不然现在的嬴晓恐怖就是自己了,谁叫自己在他先出生几十年。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还是远不如自己似水之态,不怒则矣,怒则水洗乾坤。
张玄很清楚嬴晓心态,穿越重生一场,定要做那最好之人,喝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