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不亲身经历一下，怎么可能知道其残酷性，梦中的场景毕竟是假，就像一场模拟游戏，假的怎么可能成真。

“学生知错，还请上师指点迷津。”

说着嬴晓起身，朝着张玄行弟子礼。

一旁的十寒见到如此情形，自然是瞪大双眼，满脸不可思议。

“学无大小，达者为先，师弟对于这些事情的理解比较深刻，而则嬴文圣曾经在师弟门下学习过一段时间，故而执弟子礼。”燕正传音完后，当即起身：“师弟，为兄突然想起，我的坐骑还在外界没有带回，十寒师兄与我走一趟如何。”

从震惊中回醒，十寒也知道接下来之事不是自己能参与的，忙起身行礼之后随着燕正出去。

青牛见二人出门，随手一挥，道道薄弱规则之力浮现，屏蔽了其他人对阁楼的探知。

“怎么，现在感觉如何？”

“一言难尽，纸上谈来终觉浅，方知此事要躬行，本来以为事事都能顺意，结果”

“诸事不顺是吧！天道无常，地道变迁、人道飘渺，这世间的事情怎么可能十全十美，如果都能按照你所想，那么这天地也就不是大家之天地，而是你之独一世界了。”

嬴晓听后，将头低得老低，先前他便是如此想的，就算是封圣之后也还是改动不大，总想着自家应该是那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掌握一生，神魔倶迎的主角人物。但这二月来所发生的一切，无不似寒风一样狠狠的抽打其面庞。

今日听到张玄如此说，不由觉得面色有点羞愧。因一己之冲动，将整个大秦都那么快拖入战火之中，结果还因为准备不足，被五朝狠狠教训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