壕,以劲弩压住阵脚,他的将旗则一直坚定地飘扬在军阵正中间。
戴逯则更是凶悍,带着为数不多的骑兵殿后,甚至有时好还能在鲜卑人不敌撤退的时候,扑上去反咬一口,让鲜卑人不胜其扰。
显然,慕容德麾下的骑兵,一开始的进攻颇为凌厉,但后来就渐渐陷入颓势,一击不中则迅速收兵。
“慕容德之前定然也是在等机会,等一个能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机会。”站在滏水岸边的一处山坡上,王猛浑身泥泞、叉着腰,手里提着马鞭,对旁边的戴逯说道。
历经苦战,戴逯站在这里,腿都有点儿发抖,不过还是强咬着牙撑着:
“奈何,他还是没有料到我军攻破邺城会如此之快,因此他则黄雀啊,眼睁睁看着螳螂捕蝉、大快朵颐,悔之晚矣!
这一路从范阳到邯郸,用了有两日功夫没有?便是一人双马轮换行进,也经不起这样的长途奔袭摧折,所以这一路上他们才会发现进攻无用便匆匆撤退吧。”
一边说着,戴逯一边发笑,带着些小得意。
面对黄雀的凶狠报复,他们终究是活了下来。
而且这只黄雀虽然凶狠,却也已精疲力竭。
扭过头,戴逯看着奔流的滏水,也看着在滏水南岸已经树立起的营寨。
那黄雀,可要一头撞上这捕雀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