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龄懵了。
“莫非是我年轻的时候欠下的风流债,找上门了?”朱长龄心中不免有些动摇,他年强的时候可不是如今这幅肥胖模样,也是一个行走江湖的潇洒侠客。
朱长龄楞了半晌,正色道:“少废话,你进我书房到底是在找什么?”
“爹,儿在找你是我爹的证据啊?”
“您还记得当年湖畔那个淡黄长裙,蓬松头发.......”李飞声音哽咽,欲言又止道。
也正是因为李飞这欲言又止的话,让朱长龄彻底的陷入了沉思当中,他极力的想要在脑海中搜寻出一个淡黄长裙,蓬松头发的女子。
“咚,咚,咚。”这个时候,突然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朱庄主,我大哥找你有要事。”殷梨亭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听到殷梨亭的声音,李飞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拖延到救兵前来了。现在无论如何,最起码自己的小命保住了。
“咯嚓。”
书房的门被打开,殷梨亭这边刚想要进来,却被身宽体胖的朱长龄挡在了门路。朱长龄快步跨了出去,然后迅速的关上房门。
两人前脚离开,藏在草丛中的周芷若与宋青书迅速的摸进了书房。一进书房,映入眼帘的自然便是被点了穴道的李飞。
“砰,砰。”周芷若在李飞的身上点了几下,这才让他活动自如。
“咱们快走。”宋青书从门缝往外看去,想要趁着四周无人说道。
“朱长龄回来若是看到书房没人,必然会起疑心。殷六侠来的及时,朱长龄并没有看到我的脸,得想个法子。”李飞的脑子急速转动,想要想出一个不会打草惊蛇的办法。
“我记得,刚刚何太急喝的酩酊大醉被送回房了是吧?”李飞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办法,朝着两人问道。
“那小子是喝多了,现在还管他作甚,快些想办法。”宋青书催促道。
“你这样.......”李飞叽里咕噜的在宋青书耳边说道。
“这样不好吧......”宋青书一边说着,一溜眼的没了身影。
没多时,只见宋青书扛着一个人走进了屋里。这人浑身都是酒气,身上僵硬。
此人正是昆仑派掌教何太冲的弟弟何太急,何太急被宋青书点了穴道,在加上酒醉的原因,此时完全没有了意识。李飞脱下自己的外衣套在何太急身上,然后将他摆在刚刚自己的位置。
既然用何太急替代了自己,那怀中的信便不能拿了,李飞打开信件,大致将其中的内容记下。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将信放回原位,然后将书架弄乱,给朱长龄一种信并没有动过的错觉。
布置好一切,三人快速的离开了书房。
大厅当中,宋远桥与朱长龄东拉西扯却也没有说什么有用的东西。这不由的让朱长龄心生怀疑,莫非刚刚书房中的人是武当派弟子。怀疑是一颗种子,会随着时间生根发芽。朱长龄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书房。
一个人想走,一个人想留,两人却又偏偏都不能点透,于是乎便出现了这场虚情假意的逢场作戏。
“宋大侠,小弟真不能喝了。”
“朱庄主,莫非是不给我武当派面子。”
“不敢,不敢,这样再喝最后一杯,小弟真要告辞了。”
“咕嘟,咕嘟。”
“这不是还能喝吗?咱们继续,继续。”
“宋大侠,真不能喝了。”
“哎,看来朱庄主是不欢迎我武当众人,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此离去吧。”
“没有的事,宋大侠尽管住下,便是住一辈子也无妨。”
......
......
一个想走,一个生拉硬拽的不让走,两人此时离急眼已经不远了。
“朱庄主真想走。”宋远桥郑重问道。
“宋大侠,朱某真不能喝了。”朱长龄赶忙告饶。
“那你走吧。”宋远桥冷不丁的说道。
“???”宋远桥这话一出,朱长龄懵了,想了一肚子的说辞全部化作东流水了。
“你隔着给我玩川剧变脸呢?”朱长龄心道。
此时,宋远桥已经看到了儿子宋青书,这说明此时人已经被他们救出来了,他自然也就懒得在与朱长龄虚与委蛇了。最主要的是,他喝了一肚子的酒水,也不敢去方便,这会膀胱都快憋炸了。这憋下去,只怕不孕不育都要憋出来了。
总算能够离开了,朱长龄松了一口气,快步的往书房的方向折返。
“妈的,我倒要看看,到底在给老子玩什么花活。”朱长龄心中暗自言道。
此时对于宋远桥他已经有所怀疑,若是回到书房,书房无人的话,那么今日来他书房中的这名神秘人,自然与武当派脱不了干系。可是武当的人跑去自己书房作甚,莫非是发现了自己与蒙元勾结,一时间朱长龄思绪万千。
“咯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