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渣女·瓷。

她完全没意识到这说的是自己，当即道，“这是渣女啊，做什么要盯着她不放?”

南珩幽幽道，“我也觉得挺渣的。撩完就跑，把人家一颗心骗走了。”

洛瓷觉得碎片越来越奇怪了。

之前声音还清冷又温柔的，现在声色虽然没变，怎么有些渗得慌。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师父……你是被渣女渣过吗？怎么好像有点义愤填膺的既视感……”

碎片不可能喜欢别人，这点她绝对不会怀疑。

可她哪里渣过他嘛。

她现在都这么主动了，每天主动早晚安，会暗戳戳汇报自己踪迹，问什么就回什么，绝对不说谎欺骗，而且都没有和别的异性相处，距离保持得很好嘛。

南珩沉默半晌道，“没有。”

自然不可能在她面前承认。

而且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喜欢她，若是让她知道所谓的朋友是自己，误会他喜欢其他人该怎么办。

即使她对自己没有感觉，也不想让她误会。

洛瓷想了想又慢慢道，“既然她是渣女，为什么还要喜欢她？”

南珩漂亮眸光微晃，闪着细碎的星星点点的光芒，声音极轻，“因为她很好。”

所以才忘不了。

他只会越陷越深。

往昔相处的时光只会越来越美好。

心底的留恋只会越来越深浓。

她唯一的不好，只是不喜欢自己罢了。

洛瓷没听清他说的话，“师父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南珩走到窗边，轻轻拉开窗帘，望着窗外的月光，清冷嗓音微微压低，带着缱绻温柔，“今晚月色真美。”

“晚安。”

他掩住了一半的手机底部，声音传到洛瓷那边时已有些模糊，只能听清他说的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