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份,那便替你查清‘太子谋逆案’的幕后黑手,挖出那颗藏在靖国的毒瘤吧。”
看着气定神闲的夏侯淳,白衣飘飘,如谪仙临凡,让儒衫中年惊疑不定,此子宛若重新变了一个人。
执掌镇魔狱近十五载,能与这位靖国继承人相媲美的天骄本就凤毛麟角,更别说如谪仙般存在,他暗忖片刻,似乎只有天都峰上那位玄宗道子了。
他眸光一闪,稍加沉吟后,问道:“你接下来准备查谁?”
夏侯淳默默咀嚼着识海一切,将原主所有记忆吸收后,稍加沉吟,对着那儒衫中年言道:“你觉得,谁最有可能?”
谁最有可能,而不是谁最有嫌疑。
儒衫中年思忖片刻后,言道:“靖帝濒危、上下无主,自然是太子.......也就是你了。”
夏侯淳笑道:“这么说,我还真是要弑父谋逆的孽障了。”
儒衫笑而不语。
他眼神一动,言道:“不过除你之外,还有一位最有嫌疑。”
夏侯淳轻轻点头,“你是说我那位王弟?他虽是庶子,却是贵妃所生,得云霄、道门两方支持,自然不会甘心屈居我之下。”
儒衫中年瞅了他一眼,“你觉得会是他么?”
夏侯淳目光幽幽,似能透过重重砖墙,直抵禁中内外,他自语道:“究竟是谁害我,或许今晚便能摸出端倪了。”
外间,陈功舍宰相之位以换夏侯淳死罪,令朝野震荡。
是时,其余阁老悉数请辞。
唯独首辅缄默不语。
翌日,恭亲王上疏彻查‘太子谋逆案’,靖帝震怒,罢朝而去。
镇魔狱中,闻听此事后夏侯淳眸光一闪,喃喃自语地道:
“莫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