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可真是罪该万死了。
夏侯淳转头问道:“刘大伴你认识那位灵宗大师兄么?”
一番搜肠刮肚后,刘文珍的消息也是只鳞片爪,但仍旧硬着头皮言道:“回殿下,老奴记忆中,真正能被灵宗共尊为‘大师兄’之人寥寥无几,数遍百年俊杰,也就那位第五公子堪此尊誉了。”
大太监的话看似冗长,实则简而言之便,百年内也就那位复姓第五的存在,彻底打服了灵宗上下所有真传内门。
夏侯淳眼露恍然,“哦,原来是这位啊。”
方熙柔睛目一转,惊诧地道:“你认识?”
“不认识”夏侯淳摇头道。
刘文珍嘴角一抽,翁伯英回神,扑哧一笑,不认识你哦个什么。
方熙柔黛眉当即跳了又跳,冷哼一声便作罢。
忽而她大有深意地问道:“你在这东都,可有熟识么?”
刘文珍不悦地道:“殿下所到之处,自然人人甘愿附于尾骥。”
佳人微翻白眼,指着翁伯英,不屑地嗤笑一声:“倘若你身边都是像他这般追名逐利之辈,别说再进一步,恐怕你这太子也当不了太久了。”
躺着中枪的翁伯英一笑了之,怡然自得地摇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因利往。方姑娘鄙视我等逐利之辈,却忘了自家寻求‘长生不死’又何尝不是为了一己私欲呢?”
方熙柔冷眼一扫,“怎么,皮又痒了?”
翁伯英脸色一僵,扔下一句话后,便愤愤不平地甩袖离去。
“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船舱甲板之上,当即响起爽朗大笑声。
引来南北两岸一阵侧目,高呼雀跃不已。
美人嘛,谁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