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盛情难却,咱们怕是无法推脱掉了。”
众人自后山门出,此地专售飞鹰猫犬,珍禽异兽不乏其数,不过此刻不速之客不请自来,似乎还有要挟强请之意,夏侯淳自然无暇观赏。
出了昌国寺,小和尚亦步亦趋,靠近夏侯淳后,暗中传音道:“贫僧尚有要事,恐无法陪施主一同前往了,未尽地主之谊,还请施主宽宥。另外待会儿若遇不妥,当速速撤离。”
夏侯淳暗骂无耻,一见老子落难便要跳船,小秃驴,够奸诈!
但他脸色一僵后便恢复正常,温和神色丝毫不减,传音道:“大师言重了,和尚取经还要历尽九九劫呢,此行意欲功德满圆少不了一番磨难。”
识蝉暗赞道:“施主佛理通透,禅深意远,果真是我佛有缘人。”
拜别识蝉后,翁伯英骂骂咧咧,方熙柔冷笑道:“佛门中人向来无耻,有何稀奇。”
刘文珍愤愤不平,叫嚣道:“早晚杀了这些秃驴祭天”。
倒是夏侯淳宽宏大量,佯装大度地摆了摆手,笑道:“趋利避害实乃人之常情,不必计较。”
暗中却给这个小和尚狠狠的记上了一笔。
你给老子等着!
……
晋昌坊紧邻南岸边缘,临水而居,左靠积善坊右邻旌善坊,正在洛桥一头,与北岸宫城隔江相望,近在咫尺。
那道气息不断东掠,越过旌善后,便一头扎进劝善坊,刘文珍暗中道:“殿下,咱们不能让那位牵着鼻子走。”
方熙柔瞥了他一眼,“要不你去把她赶走?”
刘文珍脸色一滞,讪笑道:“方姑娘修为高深,恐需您与大师出力方能退敌。”
夏侯淳摆手,止住刘文珍,瞥了一眼劝善坊,高阁矗立,檐牙翘角,勾连不断,俨然豪富人家。
画阁朱楼,罗帷青瓦,尽显奢华之姿。
他看向身侧之人,随口问道:“有谁知晓此地为何人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