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妹妹就不客气了。”
“你!”方熙柔倩眉一怒,竟敢戏弄她,此女心计端得恶毒。
正欲并行,覆面人气势凌厉,威胁之意浓郁。
旁侧夏侯淳轻咳一声,止戈之后,便立即轻拍马臀,一骑绝尘。
刘文珍紧随其后,时刻警惕着陶符,先前此人虽先将部下遣散归营,但谁也无法预料此人是否还会耍花样。
陶符瞥了一眼翁伯英,对方低眉顺眼,他轻呵一声后,便对覆面人淡声道:“入营之后,不可动用玄力,否则莫怪本统领以‘袭营’论处。”
覆面人眼神阴沉,冷哼一声后,便勒马而去。
陶符瞅了瞅夏侯淳背影,再对驻扎士卒吩咐道:“从今日开始,城中巡防增加两倍,再派人告知水师,务必盯紧那些不速之客!”
凛然称诺,抱拳之后,便退下传令。
城防营安置在城内,毗邻右掖门,此地近可拱卫宫城,庇佑诸部府衙;远可顺江而下,控扼河洛,堪称进可攻退可守。
且把守河桥堤岸,如同扼制住南岸咽喉,以防兵谏民变。
不过当夏侯淳等人亲往戍卫营时,却扑了个空。
营垒外,亲卫长俯首垂声道:“将军出访千秋观未归,贵客若有意,可前去千秋观一会。”
马上夏侯淳神色平静,刘文珍勃然大怒。
覆面人似笑非笑,慕容颦眉不语,眸光闪烁不停。
方熙柔暗自嘀咕,下马威?
翁伯英怫然不悦,紧贴夏侯淳的同时,一脸不悦地看向陶符。
对方坦然自若,看向夏侯淳,诚恳言道:“殿下不若在营中稍待片刻,想来将军很快便会归来。”
众人目光落下,静等夏侯淳决定。
气氛稍显凝滞,夏侯淳微微眯眼,继而轻笑一声,直接提缰夹蹬,调转马头而去。
“不见他了?”方熙柔瞅了瞅夏侯淳问道。
夏侯淳抬眼看向西南方,笑了笑:“秦将军军务缠身,除非万不得已,不然岂会离营而去,既然他如今正在千秋观,那本宫自当亲往拜见!”
道完便勒马而去,刘文珍冷冷地瞥了一眼陶符,旋即紧随而去。
当朝太子被裹挟前来巡营不说,还被放了鸽子,委实不是意气之争那么简单了。
那位秦将军的态度,值得玩味啊。
而据夏侯淳所言,貌似此事没完?
覆面人看向慕容,低声道:“公主,咱们该如何?”
蓦然眸光一闪,瞟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方熙柔,浅笑悠声道:“殿下意之所向,便是慕容心之所至。”
她轻喝一声,夹鞍而去。
方熙柔、翁伯英对视一眼,都看出事情似乎大条了。
“不知二位是留在营中,还是前往千秋观?”陶符轻笑问道。
方熙柔瘪嘴,直接飞身而起,踏马履空而去,看得翁伯英啧啧称奇。
高呼一声‘方仙子等等我’后,便驾马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