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脸为难,“公子,方才那十人便是死刑犯来,州狱中死刑犯所剩无几了。”
宋诏脸色森寒,“那便将那些犯了拐卖、抢劫、强奸以及严重贪墨之人抓出来,换百姓衣服,斩了。”
那人脸色一变,“家主若是知道了,定然不会饶了小的啊。”
宋诏目光冰冷,抽出佩剑,架着对方脖子,“你若不从,本公子现在就杀了你。”
那人当即一咬牙,朝着宋诏拱手后,便匆匆离去。
然而这一切,都被宋延清看在眼里。
他面无表情,缄默不语。
只是片刻后,方才喃喃自语道:“妇人之仁,难成大事。”
身后响起一声轻笑,“倘若他果真是狠辣无情之辈,你就真的放心么?”
宋延清毫不意外那人存在,只是微微皱眉,“你怎么来了?”
那人与宋延清并肩而立,饶有兴趣地看着镜中少年,随口道:“她不放心,让我过来瞅瞅。”
宋延清冷哼一声,却也并未多说。
那人却兴致大开,“唔,你说,传国玉玺在他身么?”
宋延清愕然转头,“你说什么?”
潼关外,冰冷的溪水中。
一对主仆瑟瑟发抖地藏在草丛中。
那个娇小主子怀中死死抱着一摞玺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