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什么难度,钱仿佛是天上掉下来的。
此时的许睿阳,正在和侯承业待在一起喝酒,还有常伟刚和万学祥,这三人跟着他也有五年了,属于嫡系中的嫡系,忠心暂时不需要担心,有些机密的事情,许睿阳也敢交给他们来做。
“老板,张进庐从您的办公室离开后,其行为很正常,既没有和人接头,也没有人去找她,我派了一个四人小组专门盯着她,如果发现有什么异动,就立刻向我汇报。”侯承业说道。
“我明天就坐飞机去江城,而后转道夷陵去山城,每年我都要到国统区和海昌贸易公司的驻外人员碰个面,今年也不例外。”
“我走之后,对张进庐的监视可以继续,但是你要注意,哪怕发现她和军统方面接触,也不要擅自采取行动。谁也说不准以后会是什么局面,不管是军统还是地下党,我们谁也不得罪,目前的风向不明,观望才是保全自己的最佳方式。”许睿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