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辩论几句,但是又没有组织好语言。
东大的模拟技术是烂铜烂铁,难道他们有更好的技术?
这位教授盯着老程,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老程觉得他表情不对,是个日本人,也不认识,然后看看自己手里的盘子,刚刚塞嘴里的点心。
“日本人没这么小气吧?多吃点小点心而已,搞得要打架一样。”
老程手里的叉子正好叉快牛排,都不好意思往嘴里送。
“那边还有,不用担心,量够!足够!”老程用点日语说
东大医院手术部的护士长和麻醉科主任亲自值班,不过,病人的手术全部被中国团队接管,他们插不上手,只能提供外围保障。
手术室精锐力量也被留下加班,随时待命。
特护病房的藤原社长,那是重要人物!
杨平醒来,在高桥的护送下,来到东大医院的手术室,他换上洗手衣,戴上口罩帽子,并不着着急进入手术间,而是留在更衣室休息。
他的冷静与淡定超乎寻常。
连高桥心里都十分着急,平时再难的手术,都是适应症的状态下手术,今天这台手术,凝血功能障碍,会控制不住出血呀,情况完全不一样。
宋子墨知道杨平已经达到更衣室,返回更衣室与杨平碰面。
“摆好体位就派人叫我,我要检查头部固定器,从切皮开始,我来操作。”
“明白!”
宋子墨领命,他明白,这台手术最致命的威胁是止血,一个出血点没有封闭,就等于死亡。
在平时的正常手术,一些细小出血点可以靠人体的自凝功能止血。
一旦凝血功能出现障碍,凝血时间延长,这些细小的出血点也只能要靠医生手动止血。
延髓与上颈髓的手术,对渗血,几乎是零容忍。
他不知道杨平如何来完成这台堪称恐怖的手术,但是他相信,杨平一定可以完成。
因为,杨平似乎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从来不会将病人推向险境,从来不会损害病人的利益,从来不会为了手术而手术。
如果没有一定的胜率,杨平一定会选择保守治疗,保守治疗还可以多活一些时间。
晚上八点,藤原谷生被推入手术室,藤原正男与美雪一直陪着。
这个被无数顶尖教授讨论来讨论去,一直不敢手术的病人,终于要上手术台。
麻醉之后,俯卧位,赤条条地趴在手术台上,头部被固定器牢固地固定。
“凝血功能还是这样!”
进入手术室抽血查凝血功能的检验报告已经发布,同步显示在手术室的屏幕上。
“先不要消毒,杨博士要检查头部固定的状态。”
宋子墨指挥着团队的协同
巨大的屏幕上,进行了两个镜头的播放,一个是术区视野,一个是手术室全景。
无论成败,日本人使用了360度无死角摄像,他们要记录经典,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然后进行研究学习。
整个会场的人比看最刺激的大片气氛还紧张,虽然没有音乐,但他们能够感受到那种节奏。
手术室的门打开,穿着洗手衣的杨平走进来,昂首挺胸,自信非凡,整个人的气质,没有一丝沮丧。
“杨博士!”
整个手术室的人向杨平打招呼。
杨平只是淡淡地点头。
他走到屏幕前,仔细浏览影像图片,然后亲手调节头部固定器,每一个螺丝都亲自动手,在宋子墨徐志良的协助下,他对头部固定的姿态做了最为严苛地调解,直到满意为止。
他要将病人的体位,头部固定的角度,与系统空间训练时尽量做到完全一致。
“这台手术特殊,整个手术过程中,你们负责拉钩,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有任何其它动作,也不要提问,一切问题术后再说。”
杨平提前跟宋子墨和徐志良交代,也是说给手术室每一个人听。
因为任何干扰动作会打乱自己的节奏,让大脑和肌肉的记忆发挥失常。
“不管怎么出血,你们都不用担心,不用关注,拉钩跟着我的节奏走,你们明白的。”
宋子墨完全明白,他们只负责拉钩,整个手术杨平要一个人来操作。
而且,拉钩要跟着他的操作走,他完成的止血的地方,拉钩轻柔地进来,拟做止血的地方,拉钩要松开腾出地方。
“我负责拉钩的变换,你只负责固定拉钩。”
宋子墨和徐志良两人约定好。
他们合作已经很默契,宁玗的手术,关键步骤就是这样,杨平一人操作手术,宋子墨将拉钩调整好,徐志良接手维持,宋子墨马上又对另一个拉钩进行调整,如此交替。
“器械!”
杨平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