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但是我们的手机经常锁在柜子里,刚刚你说起这事我才看到他的未接电话和微信。”杨平亮了亮手机。
“没事,医生真的辛苦了。”方柳说道。
此时,轮椅上的兰雪平扭头看了一下方柳随身携带的水壶,可能是想喝水,方柳立即会意,快速拧开水壶盖子喂给女孩喝,怕她呛着,方柳是很小心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喝完还用纸巾擦干女孩嘴唇周围残留的水,整个过程显得极为细心。
经过了解,兰雪平家族里已经出现几个企鹅病患者,伯伯、叔叔、姑姑,都被遗传这种病,这种病是常染色体的显性遗传,没有男女之分,都差不多,兰雪平的父亲就是因为企鹅病过早地去世。
阅片灯上挂着兰雪平的磁共振图片,杨平仔细阅读影像图片:小脑和脑干已经严重萎缩,蛛网膜下腔间隙扩大,就像一个巨大的蛛网膜囊肿。
方柳还通过各种途径买到一种日本药,叫做他替瑞林,这种药可以缓解症状,买来服用确实有效,不过也只是缓解症状、延缓病情,所以越多后面效果越有限。
既然表现为小脑脑干脊髓的萎缩,我们可以尝试解除这些结构的压迫。
同时进行的血管蒂的肌瓣移植,以增加这些结构的血液供应。
杨平觉得,这在理论上完全可行,在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之前,按照这个思路去做,会有一些结果。
至少当时杨平在系统空间研究疑难病例的时候,用过这种方法,很可惜,当时系统空间的实验体只能用于解剖研究和手术训练,无法进行术后的长期疗效观察,所以,究竟有没有效,杨平自己也不清楚,只是从理论的角度推测是有效的。
“收住院吧,我们来想办法。”
杨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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