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很好的路线。”助理显然是杨平的粉丝,对杨平论文中提到的技术崇拜不已。
康纳尔博士还是摇头:
“同样,看起来有实现的可能性,但是其实还是太难,门槛很高,不具备现实操作性,因为要真正明白精微解剖,必须重新建立在精微解剖基础上的数字人,这需要研究数字医学研究者配合我们。”
“但是你不知道,制作精微解剖的数字人之前,你得做一件极为艰苦的工作,那就是用巨量的尸体来做剥切片,然后用电子显微镜对活体人的各个器官的细胞进行全方位的照相,利用这些工作来收集原始数据,然后将原始数据交给超级计算机的处理建模,前期的数据收集不仅是海量的,而且是无法实现的,你去哪里找志愿者给你解剖每一个部位,然后用电子显微镜对细胞进行拍照?”
助手再次茅塞顿开,他可能因为崇拜,所以对技术的细节没有去研究。
而康纳尔博士不一样,对技术每一个细节都做过最仔细地研究。
“康纳尔先生,你不必懊恼,其实在再生医学方面,我们已经走在了前面,没人可以追赶我们,整个核心技术掌握在我们手中,只要我们对全世界进行技术封锁,这么多年建立的技术壁垒只会越来越高,就算我们把这些实验室数据交给他们,他们根本看不懂,更不可能超过我们。”助手安慰康奈尔博士。
再生医学、抗肿瘤以及围绕它们的衍生技术是未来生物医药行业的核心技术,谁掌握这些技术,谁就能够控制未来的医药行业,所以康奈尔博士才这么不遗余力。
“嗯,我不是懊恼,而是迷茫,我们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呢?”
康纳尔博士的确十分迷茫。393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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