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中和死亡后出现过什么变化将进行分析,尤其分析重点在新出现的物质、信号或者突变基因。
杨平假定存在的这种原因k因素,他开启实验的第二步,寻找k因素,寻找启动肿瘤细胞凋亡的启动因子。
将实验的细节全部规划好之后,杨平将实验交给系统面板与机械臂去执行。
而自己的主要课题,空间导向基因的寻找,目前除了获得肌肉的空间导向基因,暂时还没有获得其它器官的空间导向基因。
对基因的解析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无数基因点,究竟每一个具体是什么功能,这不是短时间可以分析出来的,需要反复做大量的分析工作,而且分析结果出来后,还要设计很多实验来验证分析结果究竟对不对。
这些基础科研工作绝对不是容易的,否则也不会全世界无数的科学家和实验室研数十年,没有获得关键性的突破。
基础研究工作涉及大量的数据处理和试错,可能坚持很多年的研究最后发现路线是错误的,需要重新规划科研路线。
一些世界顶级实验室和公司,建立起来的技术壁垒之所以让后来者难以超越,原因就在这里。
比如世界几大制药巨头,他们的实验室数据库里积累了大量的试错数据,千万不要小看这些试错数据,这些就是它们最核心的最宝贵的资源,这些是他们让后来者无法超越的最大的技术壁垒。
作为后来者,倾注大量人才、资金和数十年时间研究的东西,很可能早就在别人的数据库里放着,这东西早就经过他们的检验是错误的路线。
最让人窒息的是追赶者无论怎么努力,所谓的最新课题依然还在重复他们几十年前的试错而已。
这就是世界几大制药巨头从未易主的原因,他们依靠这些试错数据牢牢地占据金字塔的顶端,让追赶者的超越毫无希望。
而杨平的系统空间实验室,让科研最大的成本——试错变得非常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