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出一些反例,张宗顺教授说,即使在残酷的二战也可以举出一些交战双方闪烁着人性光辉的例子,但是这几个例子能够说明二战不残酷?
垃圾堆里能够翻出一枚戒指,并不能说明戒指产自垃圾堆,这是个案,不是常识。
刷完这边的实验室仪器,工程师们还要跑去南都医大的数字医学实验室和遗传学实验室,那边的机器也全部死机,无法使用,因为这两个实验室是杨平课题的合作伙伴。
当看到所有的仪器设备重新启动的时候,唐顺这才松一口气,不然没有这些设备,所有的实验必须停止,唐顺试了一下,国产的软件其实也不是那么差,很多地方比较方便顺手,很符合国人的使用习惯。
给死机崩溃的实验室仪器刷机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自主设备要慢慢替代进口设备。
但是毕竟是第一代产品,不是很稳定,所以不能全部替代原来的产品,只能等新机器在使用过程中不断完善,到时再完全替代旧机器。
这次被对方突然锁机,实验室的损失肯定是有的,正在进行的实验必须重新开始,因为实验过程出现意外因素,很多原本可控的或者恒定的因素现在失控,或者发生变化,这样导致实验数据会出现巨大的偏差。
实验是严谨的,任何的偏差都会导致最后的实验失败。
对杨平来说,暂时这点困难什么都不算,虽然有那么一点影响,只是微不足道的,妄想通过这种手段阻滞他的研究速度,只是痴人说梦。
本来杨平专注于医学研究,对这些研究工具没有太多的关注,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他现在不得不迫使他分出一部分精力来研究这些生物与医学方面的研究工具。
杨平的知识结构主体是医学方面的知识,为了解决当前的困难,杨平开始大量阅读数学、物理、化学等方面的书,他决定自己在实验仪器方面积累一点知识,如果能够开发出新的仪器硬件与软件,说不定能够将自己的科研能力又提升一大截。
知识面的拓宽,科研视野自然会拓宽,这样自己对科研的认识也会跟着提高。
以前他根本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现在不得不面对。
在系统空间,这些实验设备是不受任何限制的,只要地球上有的,全都可以积分采购,不像现实中会受到这些资本巨头的压制。
杨平进入系统空间,他耗去大量积分买来很多设备,然后在系统空间一台一台的开始拆卸,一个一个零件进行测量和检测,无非就是测量零件的尺寸,检测零部件的材质。
对于实验仪器的软件,他一行一行地看代码,似乎经过系统空间训练这段时间杨平感觉自己学习能力也变得越来越来越强。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要不是国际巨头这么搞一下,杨平哪会再花精力重新学习数理化,花时间来研究实验仪器设备之类的东西,这不是逼着自己对知识进行升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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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杨平忙完手术,中午匆匆吃完饭。
下午的时候,南都医大有一个学术会,关于干细胞研究前景讨论,这个学术会是针对年轻博士,参会是国内外知名大学的年轻博士们,杨平被安排半个小时的演讲,对空间导向基因理论进行讲解。
下午两点,杨平准时来到南都医大,他的演讲时间是两点半,怕路上堵车,他提前半个小时到,此时饶校长亲自跑来接杨平,随同的还有何教授。
何教授陪着杨平走进会场,轮到杨平演讲的时候,杨平深入浅出地对空间导向基因进行讲解。
空间导向基因犹如物理界的相对论,能够真正听懂的人并不多,尤其年轻人。
“我们人体的发育过程非常奇妙,它最初只是一颗受精卵而已,这颗受精卵在母亲的子宫内用十个月时间发育成复杂人体,这么复杂的事情我们一直把这它当作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大家有没有想过,受精卵所做的基本工作就是细胞分裂,不断地分裂,无数的细胞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我们已经初窥其中的奥妙,比如能够用干细胞定向培育初各种类型的细胞,但是我们忽略了一点,受精卵在发育成人体的过程中,无数的细胞为什么会自动进行三维结构的搭建,最后组成复杂的人体?它为什么可以完成如此复杂而巨大的工作,一切都藏在我们的基因里,负责细胞空间搭建的基因就是空间导向基因,没有它细胞不知道自己应该出现什么位置,如何与自己相邻的伙伴牵手。”
杨平对自己的理论进行简单的总结,会场一片雅雀无声,因为真的能够全部听懂的人恐怕没有。
此时,一个年轻的女博士站起来提问。
“杨教授,我是哈佛大学干细胞研究专业的博士李颖彤,我一直在思考,空间导向基因指引细胞进行空间构型,它具体是如何实现这个目标,也就是它使用的方式或工具是什么,杨教授的论文里提到,它有一套复杂定位系统,比如领细胞之间的信息交换,比如细胞本身有类似磁极的存在,另一个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