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力,换个国籍,脑子里的肿瘤依旧没有换,会不会被认为舞弊,扰乱就医秩序。”
说这话的时候,里高扬觉得自己很悲哀,看病还需要这样考虑这考虑那,生怕得罪人,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里高扬。
“那只有最后一条路,去找锐行的黄好好谈谈,诚心诚意地示弱道歉,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罗尔夫冷静客观地说。
“不可能!”
里高扬脱口而出。
“那就只能这样,在等待中耗去你的生命。”
罗尔夫毫不客气,从事社会学工作的罗尔夫,深刻懂得进退。
“我想想---找黄有用吗?”
里高扬吐出一口气。
罗尔夫确定地说:“有用,他是杨教授的代理人。”
“让我们退步,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里高扬很是为难。
罗尔夫诡异地一笑:“其实可以这样,你不用真的后退,假装这样,做完手术之后,你的目的达到后,立刻一切照旧,这样可以一箭双雕,既可以完成手术,又可以迷惑对方,然后在对方真的以为我们后退的时候,你出其不意地进攻,他们永远也想不到我们会这样。”
里高扬眼里立刻放光:“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些,对,现在示弱,一旦术后恢复再也不用依靠他的时候,我们在翻脸,任何合约不就是一张纸吗。”
“你真是个聪明的家伙,这种方法我们不是经常使用屡试不爽吗?”里高扬摸到了思路。
“干杯,我们深得精髓,所以才事业昌盛,祝你早日康复。”
“干杯,我们立即启动计划,先退后进,然后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