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医用酒精先消毒了皮肤,左手略略撑开伤口后,右手持镊子小心的伸进伤口,慢慢的钳住了弹片,慢慢的取出来,又温柔的清洗了伤口,去医药柜子里找出了美容针和线,仔细的缝合好了伤口里外层,再消毒了表面皮肤,贴上纱布固定好。
“行了大功告成,艾达,三天内不能用水洗伤口,每天用酒精消毒。以后还是美美的。”
忙完了四人的伤势,让他们坐下休息,补充点葡萄糖,陆飞去看队长贝尔。队长贝尔此时已有点意识,慢慢的要苏醒了。老贝尔在一边有点激动,也有点担心。看到陆飞过来,忙起身拍拍陆飞肩膀,对他点点头。
男人的感谢,尤其是老男人的,还是矜持的。
“你们父子怎么回事我不管,但是现在最好不要让病人很激动,有事等明天再说好吗。”陆飞严肃的对老贝尔道。
“当然,我也是医生,我们到一边去说话。”
“我和老贝尔说几句,曼迪看着点。”陆飞大声说道。
老贝尔拉着陆飞到一旁,长吁短叹了半天,才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老贝尔一家一直住镇上,他做医生,家里有个小牧场给太太打理着玩,家庭生活其乐融融,老贝尔和太太极为恩爱,形影不离,儿女也长大成人,和所有幸福的家庭一样,一切都很顺利。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贝尔太太体检查出了中期肺癌,并且肿瘤已经黏连在胸腔组织上,开刀不得,化疗放疗也没有起作用。一年时间,贝尔太太就撒手人寰。
老贝尔悲痛欲绝,整天借酒浇愁,偏生和老贝尔一起住的女儿又出了事,女儿一天在家给牛注射青霉素治病时,一错手,扎到了自己手上,而老贝尔女儿是青霉素过敏体质。老贝尔此时正酩酊大醉,睡得很死。就这样女儿在大棚里因青霉素过敏,呼吸困难而死。
过了几天,在外工作的小贝尔,知道了妹妹死亡的原因,伤心欲绝的同时,和老贝尔翻了脸。父子两从此形同陌路,直到此次小贝尔以为必死无疑,才回来和爸爸告别。
老贝尔一边讲述往事,一边老泪纵横、长吁短叹。陆飞拍拍老贝尔道:“这事搁谁身上都受不了,你们两父子都是苦命人,你女儿的死是意外,你自己是医生,明白的,就算你当时清醒,如果没有及时发现过敏的女儿,也帮不了她什么。重要的是往前看,父子重修旧好,啥时候给儿子张罗一个老婆,生个第三代,生命还是要延续才有意义啊。”
老贝尔点点头:“这次因为有你,总算转危为安,你的急救能力和谁学的,这么厉害。我敢说一般的战地医生都远远不如你。”
“我这是有后勤支持、设备和药物支持,有你们支持,不足为奇。”陆飞难得谦虚了一回。
“病人醒了,杰克医生,你过来看看。”曼迪走过来对陆飞道。
陆飞和老贝尔一起走了过去,PMC彪悍四人组,站起来也要来病床边。陆飞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驱赶他们。
“凑什么热闹,你们队长身体还很虚弱,这么多人来,空气都浑浊了,去去,等会再来。”
“谢谢你医生,我的兄弟们如何了。”小贝尔轻声问道。
“别说话,都没事了,小伤而已,已经处理好了他们的伤口,你操心自己吧,估计你得静养一两个月,血流了至少1000毫升,目前你还不能动,至少明天才能移动你,之后再去大医院拍个片子,做一下详细检查。”
“曼迪,你给贝尔队长点滴里加消炎药,其他几个PMC口服消炎药,然后和门外排队预约看病的居民们说一声抱歉,今天不营业了,预约顺延吧,你也休息一下。”
“OK。我这就去。”
“今天真是太幸运了,我以为会死在老家,没想到,还是家乡的医生救了我,我再和自己队员说几句,就休息了,帮我把拉斐尔叫来。”小贝尔看着陆飞臭臭的脸,赶紧说道。
陆飞把拉斐尔叫来,自己走到艾达身边坐下。看着低下身子的拉斐尔,把耳朵凑到小贝尔嘴边,不时点点头,还向陆飞望了一眼。不一会,拉斐尔就回来了。小贝尔也闭上眼休息了。拉斐尔回来把几个人叫在一起,低声说了几句。
拉斐尔回身拉着陆飞走到一边,掏出一样东西给陆飞。陆飞随手接过一看,是一个狐狸头像的金色像章。
“正式给你介绍一下我们小队。我们小队属于世界上最大安保承包商之一的PRIS公司,我们是其中的精英小队-野狐小队。我们不是普通人认为的佣兵,是合法提供安全保护的PMC组织雇员。平时业务主要是保护、护送政要明星、押送重要物资、拯救人质等。绝大部分的业务都是国家和政府组织给的单子,也有一些大富豪和大公司雇佣我们。所以我们是合法的佣兵,是救人多,杀人少的佣兵。你救了我们所有人,尤其是队长,赢得了我们的友谊和尊重。这个金色像章是我们小队的标志,以后你有天大的麻烦,只要你开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