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木一心求死,仍坚持站起来,想指挥剩下日军进行决死冲锋。
终于求仁得仁,一木和最后的死硬日本士兵全部变成了风中的舞者。被机枪子弹击中后不自觉的扭动、喷溅出大量血雾,一一惨烈的倒下。
陆飞拍拍车长,让他开过去,开到一堆“碎肉”边上。他打开顶盖,捏住鼻子,走入了尸山血海。捡起了日军大队军旗和一木的军刀。也不嫌脏,把缴获都扔上了车。这时美军已从各个方向围了过来,有些受伤的日军还在地上惨嚎不止。
有医务兵看不过去,想过去施救。
陆飞蓦然想起一事,大喊一声,朝着医务兵的方向跑去。医务兵被他吓了一跳,楞在了原地。陆飞奔过去,拉住了他,指指日本伤员,医务兵才发现对方状态不对,日本伤员两眼圆挣,面容狰狞,手中似乎捏着什么。
陆飞毫不犹豫,银光一闪,飞刀已扎在日本伤员的手上,伤员惨呼一声,手一松,一股青烟冒了起来,陆飞合身把医务兵扑倒在地,“轰”,瞬间他手上的手雷就爆炸了。
远远的师长范德格里夫特正坐在装甲车赶来,看到这里的爆炸赶紧过来了解情况。得悉事情的原委,勃然大怒,下令不许救援任何日本伤员,可以直接击毙或坦克碾死。
“师长,日军虽已基本全歼,但逃走了几个日本鬼子,应该是逃向了登陆点,我们何不乘胜追击,派轻型坦克和装甲去追,等发现登陆点剩余日军,再一起干掉,你意下如何。”
范德格里夫特对今天的战斗已不能再满意了,全歼来犯之敌,美军损失在个位数,这场战斗简直可以称之为屠杀。在这种情况下,自然会稍微谨慎些,问陆飞道:
“杰克,你是个医生,怎么杀气这么重,我们现在对敌人的情况了解不够,继续追击会不会有危险或者遇上日军大部队,没情报支持啊。”
“我先给你一样好东西,这玩意足够你佩戴上战绩勋章了。”陆飞说完,掏出了一木大队的军旗。范德格里夫特定睛一看,是面鲜血淋漓,绣满花纹的日军支队旗帜。虽然旗帜上满是血污,恶心了点,但作为高级将领他还是识货的,顿时大喜过望。拍着陆飞连声称赞,夸他有头脑,有运气。
“日本鬼子的军旗都在这里了,留守的肯定是支小部队,我们不把他们给杀个干干净净或者悉数俘虏,以后这些家伙会接应更多的日本鬼子上岸。”
范德格里夫特点头称是,立刻点兵。成立了一支5辆轻型装甲车装载80名士兵的小分队,再加上轻型坦克打头,马上出发。其他部队打扫战场,再请亨德森机场的侦察机跟上,如遇日军大部队,立即回撤。其他情况见机行事。
师长点名陆飞负责此次追击行动。搭载士兵都是一连的士兵,便于他的指挥。
陆飞大喜过望,迅速登上坦克头车,指挥大家跟上,尘烟大起,滚滚而西而去。他手持望远镜,望着前方小道,不断注意沿路树枝断折、脚印深浅等日军窜逃踪迹,指挥部队尽量保持1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若即若离的跟着败逃的日军。
由于日军经此小道把部队运动过来,所以路况居然尚可,陆飞接到侦察飞机的报告,前方日军在奔逃,在海边太午角一带的丛林有日军活动的迹象。
陆飞想了一下,如果慢慢跟着这些残兵败将,很有可能天黑前都无法歼灭这些日军,天一黑,这些日军往丛林里一躲,抓捕的难度就太大了。还是直捣黄龙比较好。
下定了决心,陆飞命令车队提速,一路冲杀了过去。逃窜的日本士兵发现了他们追来,惊慌不已,四处狼奔豕突。陆飞下令火力全开,机枪机炮化作条条红线,像红色光剑般横扫一切。一个个日本士兵被打倒。
陆飞留下一辆轻型装甲车及20名士兵,清理残余,大部队继续上路。
路上一连的兄弟们吃了点干粮,大家战意高昂,意气奋发,丝毫没有感到疲惫。下午2点左右已靠近太午角。陆飞的策略也很简单,把日军往沙滩上赶,轻型坦克和装甲都不会被沙子陷住,再进行追杀或请飞机扫射,尽量避免伤亡。
小分队大张旗鼓的杀奔而去,枪炮齐鸣,向日军藏身的灌木丛和密林集中炮火覆盖,并呼叫轰炸机进行轰炸,让机枪以曳光弹射击,给轰炸机指引炮火。大批穿着屎黄色衣服的日军蜂拥而出,向沙滩逃去。小分队坦克和装甲车优哉游哉跟在其后,点名射击。
陆飞见此情此景难免技痒,头伸出了坦克,站在坦克车上用加兰德打倒了好几个鬼子,还想再打,发现其他的鬼子,都被坦克的同轴机枪和三十七速射炮给抢了生意。
半小时后,世界清净了,陆飞让士兵把日军尸体旁三八大盖上的30刺刀给拆了下来,这是好东西,他也收了2把。小分队的兄弟们意气奋发的满载而归。
5点多,小分队回到了美军营地,受到了热烈欢迎,自有人来合并整体战果。连战地记者都赶来采访,最后统计此次战斗共消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