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意乱,没有第一时间系安全带,这时听到陆飞的提醒,下意识的系好了安全带。
随后陆飞一脚猛踩油门,车提速了。
多笛的保镖特里夫指引陆飞往哪儿开,不断的催促他加速,后面的狗仔队坐着摩托车正向他们赶来,陆飞心里有数,速度控制在每小时100公里左右,狗仔队离他们的奔驰将越来越远。一般摩托车时速过80公里已经很危险了,这些狗仔们开的可不是赛车摩托。
奔驰距离阿尔玛桥隧道越来越近。陆飞心中想过几种容易造车祸的方法,心中极为警醒,开车格外的小心,并开始降速。
车刚开进隧道,亮度骤然一暗。副驾驶位的特里夫突然伸出左手猛地向方向盘推去。陆飞倒是一直提防着他。在历史上这场车祸中,此人是唯一存活又号称失忆的,说他没问题,傻子都不信。
当特里夫猛推方向盘时,陆飞双臂用力,方向盘纹丝不动。他右手一抬,一个右肘狠狠的击打在了特里夫的太阳穴上,直接把他敲晕在位置上。
后座的两位本来还在打情骂俏,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两位,刚刚特里夫推我的方向盘!接下来可能会有大事发生,多笛你熟悉他吗?”
“天啊,有人要谋杀我吗?”多笛吃惊而又害怕的说道。
“不,是要害你身边的美丽王妃,安娜请拉住上面扶手,接下去的路不会平静,我会护你周全的。”陆飞郑重的说道。
“你千万小心,啊,注意后边!”安娜高声叫道。
一辆摩托开着硕大的头灯从右后方冲了过去。车上有两人,坐在车后座的黑衣人侧身,举起了一个圆管对准了奔驰,随后一束强光照向了驾驶座。
陆飞瞳孔一缩,左手把着方向不动,右手假意在西装内侧掏,其实在空间戒指里拿出墨镜,立刻戴好。摩托车不依不饶的在奔驰前方30米左晃右晃,摩托车后座的黑衣男继续往后照射强光,光柱非常刺眼,聚光性极强,可以肯定的是绝非一般手电,大概率是脉冲性的强光设备。
陆飞带着墨镜依然被照射的非常难受,方向感下降,车开始微微偏移。他被照的心头火起,心中清楚不能任由他们继续照射。马上降下车窗,右手握住方向盘中上部,人微微左倾,上身抬起,伸出半个身子到窗外,左手亮出飞刀,向前方摩托车奋力甩去。
刀光闪过,“噗”的一声,照射男背部中刀,向右滑了下去。左手无意识的把司机往右一带,摩托车顿时侧翻在地,车上两人成了滚葫芦,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
陆飞坐回位置,脚踩油门加速通过。抬头瞄了一眼后视镜,摩托车两人组在地上滚了很远后,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停车,我不想死。”后座的多笛被发生的事情吓到声音都尖利了起来。
陆飞稳健的慢慢踩下刹车,车逐渐的停下了。
他不理多笛,对安娜道:
“安娜,这是多笛的车,他看来不想和你同车了,我们下车吧。”
“有了危难,夫妻就会各自找出路,中文是不是有这句谚语?”安娜嘲讽道。
“是,你对中文的理解快超过我了,我们下车吧,等我拿上后备箱里的包再一起走。”
“对不起,安娜,我只是不想死,我还是爱你的。”多笛哭丧着脸道。
“没关系,多笛,你对我很好,我很感激,现在分道扬镳吧,祝你一切顺利。我是个不祥的女人,你和我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安娜平静了下来,此情此景依然没有口出恶言。
陆飞打开后备箱,拿上枪包,扶安娜下车,拍了拍下车要去驾驶位的多笛。
“如果前方有人骚扰或对你不利,你下车示意只有你一人,他们不会为难你的,我们不怪你,你没做错什么,不是每个人都能看淡生死的,好自为之。”
多笛羞愧的低下头,坐进驾驶位,独自开车走了。
陆飞看了一眼安娜穿的高跟鞋,摇摇头。从包里“取”出了一双运动鞋,反正S人和安娜差不多高,看看能不能穿了。安娜换上鞋,基本合脚。陆飞刚想带她往前走,心中一动,叫上安娜一起,往回走了100多米,走到摩托车边把车扶了起来。
随后陆飞把两个躺在地上的家伙头盔卸下来,两人的脸部特征是普通的西方人面貌,两人都被撞晕了过去。陆飞一不做二不休把两个家伙的摩托连体衣也给扒了下来,身材倒是都差不多,自己套上了身,让安娜也穿上,发动摩托车,载着安娜往前开。
摩托车被水泥地摩擦的不轻,开起来嘁哩喀嚓的到处响,倒也能将就行驶。陆飞慢慢加速往隧道口开去,几分钟后,摩托车慢慢接近了隧道出口。
隧道口此时灯光大亮,颇不寻常。远远望去,黑色的奔驰车塞在了一辆大卡车的车底,车边有几个黑衣人在强光照射下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
陆飞心里一紧,现场一看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