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空降师的汉米尔带他们到了宿营地,找来了传令兵,去喊詹姆斯瑞恩了,C脸小分队的兄弟们都轻松了下来,这就找到了人,也算运气好。
可乌龙的是搞错了,跑来的詹姆斯瑞恩是明尼苏达州的,不是爱荷华州的,除了把这个倒霉蛋“假”瑞恩搞哭了,其他一无所获。
米勒上尉和兄弟们都很沮丧失望,任务还得继续。汉米尔安排他们在教堂休息一晚,并诚恳的说道:“你们的任务很重要,我自己也有好几个兄弟姐妹,说真的,找到他,送他回家。不要让他的母亲伤心绝望。”
晚上他们在教堂里休息,没有电,只有几支蜡烛发散出微弱的亮光。米勒上尉坐在角落里,看着自己颤抖的右手,害怕之余还有点不知所措。
霍伊尔中士注意到了米勒上尉的举动,担心的问道:“长官,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米勒上尉摇头道:“自从到了腐国的朴茨茅斯就这样了。”
陆飞注意到了两人的对话,上前给米勒上尉检查了一下,暗中扫描了一下米勒的脑部,随即笑道:“长官,没事,你这是紧张性的神经震颤,退役后不再处于长期的焦虑与紧张中,症状马上会缓解和消失。”
米勒笑笑,看似不太相信。
总的来说,小分队一天的路赶下来,算是有惊无险。兄弟们情绪都不错,无聊的他们居然在讨论高卢女人的妙处,只有杰克逊躺下后就睡着了。兄弟们低级趣味的话题持续了没一会,也都各自睡去了。
只有陆飞还在盘算接下来要注意的方面,心中依然不踏实。不一会又暗笑自己也算是百战老兵了,对于一切了然的局面还是战战兢兢,也真是没用。做了足够的心里建设后,才选择睡去,这次没来得及进系统,就沉沉睡去了。
也许面对真正的生死考验,没人能坦然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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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还蒙蒙亮时,小分队就出发了,伴着远方隆隆的炮声和闪光,他们行进在高卢的田野上。走了一大段路后,发现前面的公路很嘈杂,远远的看去都是米国大兵,看来这是美军的一个集结点。
米勒带着小分队的兄弟们穿过了几颗大树,到了公路右侧。
路侧一架破损的滑翔机头朝地栽在那儿,几顶遮阳布下,一批受伤的战士躺在地上,大部分伤员都在呼痛呻吟。米勒上尉站到中间位置,大声的问谁是这里的长官,一位飞机驾驶员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米勒道:“我是米勒上尉,这里谁负责,我要找一位二等兵,想了解一下情况。”
驾驶员道:“我是德温中尉,这里暂时由我负责,我是负责运送300、307团的滑翔运输机驾驶员,我的飞机出了事故。这里一地的伤员,都在等后方救护。完好无损的兄弟都被重新组队上战场去了。”
米勒对陆飞招招手,大声喊道:“杰克军医,你先救助这些伤员,我再问一下情况。”
陆飞的职业病犯了,早已等不及了,听到命令后,赶紧上前救治伤员。
不少伤员都是被摔断了腿或者被树枝割伤之类的跳伞引起的伤病,也有一些是中了枪伤,陆飞叫上塔尔伯特一起帮忙,找一些直的木头或者树枝,给大腿或者胳膊骨折的大兵们进行固定。他有扫描技能傍身,给骨折的大兵一一进行断骨对接,再固定包扎。
一番操作,惨叫声不断,不过大兵们都很愿意接受治疗,现在不处理,以后就瘸了,甚至折断的骨头会戳断血管,危及生命。
处理完骨折的大兵,陆飞把几个伤口腐烂的伤员,集中在一起,让塔尔伯特帮忙摁住这些大兵,一一用酒精消毒,有严重的,打上吗啡,切掉腐烂的组织,再进行消毒或者缝合,他也不敢给他们打抗生素,二战时抗生素还没大规模使用,他怕被切片。只能在伤口洒上磺胺粉。
这边陆飞还在忙碌的救人,德温中尉则给了米勒上尉一袋死亡大兵的铭牌,这是他一路收集准备上交军部的,小分队兄弟们在路边找了个树墩开始一一查看,莱宾和杰克逊还在开玩笑,米勒也没意识到什么,大家都围在那里翻找,有没有瑞恩的铭牌。也许他们期盼有瑞恩的铭牌,就不用再冒生命的危险去敌后找瑞恩了。
从公路上走过的空降士兵门内,看着他们的眼神五味杂陈,眼里的恐惧和复杂情绪蔓延开来。陆飞抬头看到了这一幕,走了过去,挡着了空降兵的视线。对兄弟们说道:“收起来吧,这些士兵们都看着呢,你们把这些新兵蛋子都吓坏了。”
米勒上尉尴尬的看了一眼手里铭牌,道:“莱宾,收起来,这里没有。”他焦虑的走到前进的队伍中,大声喊道:“瑞恩,詹姆斯瑞恩,有谁认识他,我们正在找他。”
米勒上尉喊了几声,一位军官听到后叫过来一名士兵,道:“好像迈克森和C连的瑞恩认识,叫他过来。”不一会迈克森走了上来。
米勒上尉和他交流了几句,发现他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