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殿后,稍一考虑,从空间戒指里掏出3个烟雾弹,拔出插销,往后连续甩去。
摩托车此时已完成调头,从500米外重新杀了过来。
陆飞大喊道:“我已向后扔了几颗烟雾弹,队长,怎么迎战?”
贝尔高声道:“我们速度不行,大家掉头,散开战斗队形,摩托车冲过烟雾后,格杀勿论。克瑞斯冲下路基,指挥马就地卧倒,你也趴下。”
烟雾中,摩托车队的第一辆摩托车出现了。
陆飞眼疾手快,端起霰弹枪便一枪轰去,摩托车应声倒地,后续几辆摩托车视线被烟雾遮蔽,完全看不清眼前的十米距离,直愣愣的撞上了倒地的摩托车,也横在了公路之上。
后面的摩托车接二连三的撞在几辆倒地的摩托车上,直到倒下十几辆摩托,后面的摩托才听到响动,或刹车或避让。
尤金在后急红了眼,损失惨重啊,这些摩托轻则几千上万,重则好几万,在后面大喊道:
“兄弟们,用倒下的摩托车做掩护,开枪射击,打死他们。”
听到尤金的指挥,剩下的摩托车手包括躺在地上没摔死的,纷纷躲到横在路上的摩托车后,开枪向野狐马队射击。
可烟雾未散尽,根本看不清什么,这帮人盲目射击,使得公路上枪声大作。
而他们的枪声却指引了野狐的射击方向,野狐兄弟们纷纷开枪射击,火力全开下,公路上横倒在地的摩托车被打的乒乒乓乓乱响,也有个别摩托车手被打中,惨呼大叫。
公路上到处都是摔倒的摩托车,车上泄露的汽油,不知不觉的淌满了公路。两边一开火,子弹打在摩托车上,火星四溅。地上的汽油被点燃了,公路立刻燃起了一道火墙!
大部分在躲在摩托车后的枪手被烧,不过这些人穿的是全套摩托服,自有人帮忙灭火和脱衣服,倒也没有大的损伤。
摩托车队面对公路火墙再也无法追击,野狐见火墙阻隔也无心恋战。兄弟们拨转马头,继续往敖德萨而去,自有被堵塞的来往汽车会报警。当然克瑞斯还是和警长通了电话,请他来缉拿凶犯。
野狐马队继续上路了,这下加快了速度,反正敖德萨也不远了。
这番作战下来,克瑞斯和陆飞最为愤怒和伤心。牧场里最好最温柔的一匹马被撞倒,陆飞扫描过马身,知道马的内脏被严重撞伤,后半边的骨头基本全碎了,没有抢救的必要了。
陆飞走的时候只能开枪打死了马,替它解除痛苦。
身后已无追兵,不过为了安全,野狐马队速度提了起来,大半个小时后,敖德萨在望,警方的直升机从他们头上飞了过去。又过了半个小时,当他们在一家相对大的旅馆落脚后,警方找了上来。
克瑞斯自去应付警方,并提出了强烈抗议,什么地域保护主义,什么种族歧视,一堆堆的帽子往警察头上扣,对警方的不作为提出保留诉讼的权利,并电话招来了律师,为她服务的律师事务所办公地就在敖德萨。
警方很无奈,连续出现恶性袭击事件,他们压力也很大。克瑞斯的律师去和警方申诉了。
陆飞却抑制不住的愤怒,昨晚到今天,他们一直在被追杀,尤其是芬妮受伤了,他的马死了,难道就这么算了?最重要的是背后的黑手依然还在,谁知道以后还会出什么幺蛾子。等野狐一撤,克瑞斯的生命还是朝不保夕。
旅馆里服务不错,大花马们被安顿照顾在马厩里,给它们补充草料和精料。
等警察走后,野狐兄弟们和克瑞斯在旅馆餐厅里随意吃了点晚餐,克瑞斯愁眉不展,心情抑郁,她担心维达继续对她无休止的追杀,虽然几次都被野狐制止了,可威胁一直都在。
饭后不多久,陆飞把大家叫到自己房间。
大家随意落座后,他想了一下,开口道:“接下来我们只要上公司的专机,就能完美的完成了任务,可事实上幕后黑手依然没有伏法,还在威胁着克瑞斯今后的生活。我有一个主意,可以一劳永逸。概括来说,就是引君入瓮!,我建议这么这么办……。”
克瑞斯听后大喜,道:“如果能如杰克所言解决这个麻烦,我愿意再拿出500万!”
贝尔摇头道:“钱是不能再要了,主意倒是不错,不过得要镇上的各方配合,务必不让维达和她的帮凶逃走。具体的做法还需要完善,不过思路很不错。这样,我们先做两件事,明早我们保护克瑞斯去把马托运掉,至于到了托运现场怎么做,刚才杰克说的很清楚。
我再和专机打个招呼,后天再起飞回卡森,如果要追加飞机停泊的相关费用,请克瑞斯支付一下,估计10来万美刀总要的。”
克瑞斯摆手摇头道:“这都是小事,杰克你教教我,明天应该怎么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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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野狐兄弟们护着克瑞斯去了敖德萨最大的货运公司,谈托运马匹的事务。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