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洗澡,换一下衣服,我们将就在这休息两个小时,等6点一到我们就走,要不然商务车被他们发现,周边就会被布控,我们就再也走不了了。”陆飞拿出酒精凝胶,干洗了一下手道,他似是怕小混混有不明疾病。
“我们不是把车弄下河了吗?不会那么容易发现吧,用得着这么紧张吗?”萨拉不解道。
“商务车上肯定有GPS,在河里能不能很快被发现就不知道了,但行驶的轨迹也许能很快查到,所以谨慎点没坏处。”陆飞摇头道。
萨拉点点头不再多话,去了洗手间,花了10分钟冲了个澡,陆飞也接着去洗澡换内衣。接着两人和衣而卧,在沙发上凑合了两个小时。
随着手机闹铃响起,早上6点多,两人迷迷糊糊的起床了,两人简单洗漱后,陆飞带着萨拉下楼上了小混混的车。天光见亮,两人才看清,这又是一台破破烂烂的车,不知道车龄是20年还是30年的雪佛兰。
虽然是破旧的老车,但总比没有的好。随即两人坐在车里,简单的化了化妆,陆飞戴上棒球帽,撕掉了胡子,戴上大墨镜。萨拉则反其道,把脸涂的煞白,画上浓重的眼影和口红,再扑了点腮红,浓妆艳抹一番,努力像站街女靠拢。
为了不被沿途的监控拍到,陆飞让萨拉去了后座,随即启动了雪佛兰往城外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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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汀市的一间密室内,几名身穿缉毒局制服的中年男子正襟危坐,一名五十多岁,看上去一脸正气的灰白头发高官正大发雷霆。
“你们都干了点什么?几次追杀,连一个保镖都对付不了,第一次去的是毒贩的人,水平差也就算了。第二次可是我们缉毒局的特战精英!竟然全都像野狗一般死在了荒草地,一个活口都没有,连车都被人抢了。
你们可知道让那个女人到了旧金山的法院或FBI总部会怎样?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大家必须高度重视,必须立刻行动起来。
现在有谁知道,那个女人和她FBI的保镖在哪里?有什么进展?”
一位看上去精明的官员站了起来,轻声道:“失踪的车还在排查,信号消失在圣安东尼奥市区,我建议马上在那儿布控,不让他们出城,再全市排查。”
灰白发的高官严厉道:“你们抓紧吧,出了得州我们的力量就很小了,要做好万一他们逃出得州的预案,我已经查到了保护她的FBI是谁了,是FBI此次行动负责人伯恩的儿子。
伯恩的这个儿子叫杰克,是业内最顶尖的PMC野狐小队的军医,光辉事迹一大摞,非常的不好对付。如果我们竭尽全力都抓不住、干不掉他和萨拉,实在不行就出钱请黑影杀手集团出马,千万美刀就千万,哪怕花上亿美刀,也要抓住萨拉。反正此次的资金毒贩们会出的,他们还有几十亿黑钱在那个女人手里。如果抓不住萨拉,就杀了她。就算钱不要,也要保住我们的位置和老命。
赶紧去布置,一定要干掉他们!”
一排人闻言立刻站了起来,各自蜂拥而出。随后发动各自的手段和眼线、布控、联系杀手,各种手段齐上,铺天盖地的大网撒向陆飞和萨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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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扔在大街也未必有人捡的破车,正咯吱咯吱的开向奥斯汀市。
至于隐藏踪迹,陆飞也想通了,在得州的乡间土路行驶,目标未必小,干脆在车流大的公路上开,反而不显眼。现在车换了,人的外貌也变了,毒贩和黑警们没那么容易找到他们。
唯一的问题就是车况太差了,这辆破雪佛兰开不快,80公里顶天了,雪佛兰仪表盘上的发动机故障灯一直亮着,让习惯开好车的陆飞相当的难受和烦躁。
萨拉本想再车里睡一会,可这辆破旧的雪佛兰避震一塌糊涂,她被颠的受不了,只得干脆不睡了,和陆飞说话。
萨拉想了下,说出了她一直想问的话:“杰克,你非常的有钱、帅气不比基诺差、又聪明机灵,为什么还要做这么危险的PMC工作呢?”
陆飞摸摸额头道:“这个问题其实我在夜深人静时问过自己。帅不帅先不说,我是个好医生,不差钱,女友又是世界排名前百的颜值,住着豪宅,兄弟都是过命的交情,爸爸是FBI的高官。好像是没理由去厮杀冒险。
后来我自己想明白了,一是我想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人生在世来一趟不容易,自己有能力就不要独善其身,治病救人、保护弱者、惩处罪犯或凶手,这些事我干的乐此不疲。换句话说,我想用自己的微薄之力拯救世界,拯救人的生命和伤痛,至于能做多少,就不是我能考虑的了。二是生活需要动力和刺激,天天混吃等死太特么无聊了。”
萨拉低头沉思半晌,低沉道:“和你比起来,我的灵魂真是肮脏黑暗。你知道吗,是我出卖的大毒枭柯思巴!因为他非但要我的专业技能,还要我的身体。柯思巴有无数的女人,可为了让我和他彻底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