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库做了些莫洛托夫鸡尾酒放进空间戒指里,到最后,戒指里都装不下了。只得把一些暂时没用的纪念品给腾挪出来,比如德军P40,日军的军刀、登山的装备、防蚊的药水等等。
一切准备就绪,陆飞穿好凯夫拉防弹衣坐在沙发上。心中惶恐不安,不知这次能不能安然度过,就像待宰的羔羊等待落下的屠刀。
一再概叹无良的系统,从来看不得自己过几天好日子!
11点59分,该来的还是来了,霓虹般的时空隧道把他送到了未知的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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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一艘渡船50米开外,一颗航空炸弹落入了水中。剧烈的爆炸扬起了无数的水花,大片的水墙扑进了狭小的渡船船舱。
“啊,呸”,身穿灰色苏军军服的陆飞,灵魂还没安放好,就被灌了一口河水。他抬头四顾,发现自己身在一艘不大的渡船里,身边挤满了苏军士兵。属于这个士兵的记忆不断涌入他的脑海。
陆飞在这个时空名叫阿廖沙,是第13近卫师1团1连的少尉军医。他们奉命从伏尔加河东岸增援斯大林格勒。他还是原来的脸和身体,唯一不同的就是脑中被系统灌注了俄语,瞬间学会了这门语言。
这个时空,现在是1942年9月15日晚9点。
陆飞把背后枪包放在地上,拎着莫辛纳干狙击步枪站了起来,挤过坐在地上的士兵,来到船舷边,伸头向前方斯大林格勒方向看去。
前方狭长的河岸边,不时的有炮弹落地,冲天的碎石瓦砾和黑色的气浪飞起,偶尔看到红色的液体和人体的残肢在空中可怕的“飞翔”。好几座河岸附近的建筑和厂房燃起了熊熊大火,一些英勇的苏军士兵正在救火。
河滩渡口边几座高炮阵地火力全开,条条火线在空中划过,正在向暗夜全力射击,努力想击落或逼退德军的轰炸机。
血与火是这座苏联工业重镇目前的主旋律。第13近卫师的几艘渡船正义无反顾的冲向它,就像唐吉坷德冲向无比巨大的风车,弱小无比却又一往无前。
陆飞还在观察岸边战况,一架Bf110夜战型战斗机向伏尔加河上的渡船冲了下来。此时他们第13近卫师的渡船离河边码头只有200米了,岸边的火光照亮了他们,使得敌机能隐约看到渡船的身影,把他们当成了猎物。
“哒哒哒哒”,德军的机载机枪喷出条条火鞭,快速的扫过了渡船中部。十几丛血花在渡船甲板和船舱里蹦出,船上的近卫师士兵顿时惨嚎一片。陆飞此时幸好待在船头,躲过一劫。
等敌机拉起机头,从渡船头上飞过,陆飞后怕的抹去自己头上的冷汗,赶紧冲进了船舱中部,想给1团的兄弟们紧急治疗。可惜的是被飞机机载机枪打中的11人绝大部分无法救治。7人当场死亡,剩下3人胸腹和头部中枪,12.7毫米子弹打出的大洞根本无法止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痛苦的死去。
只有一位兄弟被子弹擦过大腿,侥幸生还,陆飞简单的给他上了点药,包扎了起来。
德军Bf110兜了一圈又转回来了,这次的扫射找上了隔壁的渡船。敌机飞过又掀起一阵血雨腥风,好多一师的战士还没到对岸就憋屈的被打死在渡船上。
连长安东诺夫举起拳头朝着天空挥动,脸部扭曲双眼通红,异常的愤怒。自己的好兄弟和手下就这么毫无价值的死去了,他们可是精锐中的精锐,到对岸是去执行最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
他嚷嚷的半天,举起手中的波波沙冲锋枪,对着德军飞机离去的方向泄愤般的扫射。
看着安东诺夫连长手中的波波沙,陆飞灵机一动,跑到安东诺夫身边,大声道:“连长,我有办法对付敌机,至少可以让它不能为所欲为。”
安东诺夫知道阿廖沙医生是个好医生,但还不知道他还会打仗,虽然愤恨交加,但还是耐心的说道:“阿廖沙,你能有什么办法?德国人的飞机飞的实在太快了,而且底部装甲很厚,步枪子弹对它没用。”
陆飞摇摇头道:“不,连长,我们总得做的什么,不能让法西嘶为所欲为,我听其他兄弟说过,有一种对付低空飞机的办法。我们集中所有的机枪和波波沙,对着敌机飞来的方向,向它前方2-3米处集火射击,敌机猝不及防下会撞上子弹编织的火网,而且敌机要扫射,机头必然向下。至少斜向45度以上,这样驾驶舱就会暴露出来,我们有机会直接射击驾驶员,或者说至少能吓退它。”
连长安东诺夫点头,觉得可以试一试,总比坐以待毙的好。
安东诺夫大声命令连里所有的DP机枪和波波沙冲锋枪手到右舷集合。陆飞要过一位兄弟的DP轻机枪,换上一盒带曳光弹的弹夹,大声道:“兄弟们,等敌机再来时,你们跟我一起射击,看我曳光弹的弹落点,对着敌机前方3米左右射击,听我的命令齐射。”
安东诺夫大声的鼓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