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紧急医疗救治马上就会窒息而死,护士准备机械通气设备。其他人帮忙摁住病人,已经来不及麻醉了。”陆飞大喊道。
大声说话的同时,陆飞转身找了一下,拉开了医务室的医疗器械抽屉,找了副手套戴上,并从里面拿起一把带柄的手术刀,转过身来便手起刀落,极快的切开了过敏狱警的喉头气管。此时过敏的狱警神智还算清醒,知道陆飞是在救他。虽然他喉部剧痛来袭,还是强行忍住,同时也在身旁两位狱警的压制下,身体才没有大的扭动。
陆飞切开气管后,随即用手术刀手柄扩开了气管,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气管套管插入他的喉咙,随后快速的接上了呼吸机。
整个气管切开术用时才短短的一分钟不到,过敏狱警的呼吸一下子顺畅了起来。
“治疗过敏的抗组胺类药物服用了吗?如果还没有的话,护士,马上进行注射,用最高剂量的一半来注射。”
五大三粗的女护士应声去找注射的抗组胺类药剂去了。
“他是怎么会急性发作的,有谁了解情况,最好是要搞清楚过敏源是什么,这位仁兄最后吃的和接触的是什么?”陆飞一面脱手套,一面问道。
边上一位年长的狱警回忆道:“今天我们午饭叫的是外卖,大家都吃的是汉堡。我记得他叫的是牛肉汉堡,还特别关照汉堡店不要加花生酱,所以我有印象。他好像是吃了两口汉堡后就这样了。”
陆飞点点头道:“最好去把他吃剩下的汉堡找来,我要看看里面是不是有花生酱。”
典狱长示意两个看热闹的狱警去现场找汉堡,两人去了没几分钟就回来了。
“长官,垃圾桶和地上都找不到汉堡,不知道被谁扔了。”
“你们怎么那么笨,找个东西还找不到,你们休息吃饭的房间又没有闲杂人等出入,怎么搞的,是不是你们没仔细找?”
“典狱长,这都要闹出人命了,我们怎么会不仔细找,再说就这么点地方,事情是有点蹊跷,也许被扫地的清洁工给清理了?”
陆飞听着狱警和典狱长的对话,见没有什么线索,便蹲下身子在病床上过敏狱警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病床上的狱警微微点头,竖起了大拇指。
“我刚才问了病人,确认了他是花生过敏。汉堡里应该被添加了花生酱,所以他立刻就发生了严重的过敏,导致喉头水肿。别的不敢说,大概率是有人在汉堡里添加了花生酱,至于是汉堡店还是这里的人就不好说了。”陆飞郑重的说道。
“好了,不用说了,我会去调查的。杰克医生,病人什么时候可以恢复上岗,他是重刑犯那边的看守,经验丰富。而且现在任务重人手紧。”典狱长诚恳的问道。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过敏症状消除后喉部需要缝针,再打个绷带,两天左右可以上岗,不过最好是休息一周。”陆飞想了一下道。
“唉,好吧,谢谢你,杰克医生。今天对你的禁闭取消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当然,如果你愿意我想再请你帮个忙,作为回报,我可以给你更多的保护和自由。”典狱长认真道。
“请说说看,如果涉及到医治病患,力所能及,绝不推辞。”陆飞耸耸肩道。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监狱经费有限,我们只有一位常驻医生,而监狱里常年关押着上千位犯人。这里的犯人还都不是省油的灯,打架斗殴那是常态,不时的有受伤、自残、吸毒的事件出现。所以现在监狱里,对犯人中的病人日常医疗救治工作是不够的。而我们的常驻医生也是要休息的,所以你看,能不能帮着犯人们看看病,尤其是常规疾病的救治和防治,以免小病变大病,损害了犯人的身体以及消耗监狱的医疗资源。”
“没问题,这样吧,下午2点犯人劳动时,你可以让有病的犯人来看病,我和护士带点药物和医疗器材在现场摆摊,这样既不会影响犯人劳动,也能顺利的给他们治疗。”
“非常好的主意!我会派狱警在现场维持秩序。现在,你就在这儿休息,照顾一下过敏的狱警,再做些医疗上的准备,我去安排一下下午的事儿。”典狱长说完匆匆去了。
半个小时后,陆飞、护士和两个狱警在监狱附近的荒草地坐等了。
现场支了一张大大的桌子,陆飞套了件白大褂,拿着问狱警要回来的急救包,从里面取出电子听诊器,等着囚犯们来。
今天出来除草的都是轻刑犯,典狱长也不敢让重刑犯出来做除草这种自由度高的劳动。在狱警们的监护下,轻刑犯集中到了荒草地前的空地上,典狱长拿起了大喇叭,站到了囚犯队伍前面。
开口喊道:“监狱的“住户们”,你们今天有福了,监狱来了杰克医生,等一会儿他会给大家提供医疗服务,身体不舒服或有慢性病的可以到他这里诊治看病,我们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医疗服务和药物,解除大家的病痛。请注意,必须有序排队,如果有人捣乱或装病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