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观察情况。他右侧毫无表情的胖狱警突然抓住他的头,狠狠的将年轻狱警的头撞在钢质的铁条上,猝不及防下,他被撞晕在地。
动手的胖狱警掏出钥匙,给赫拉尔多解开脚镣、手铐,并把后门的钥匙交给了他。随后仍是毫无表情的转过头去,自己朝铁条上狠命的撞去,随即倒地不起,是不是装不装晕就不知道了。
赫拉尔多轻松的看着两人互相PK,待一切结束,耸耸肩,随手的打开后门,像火车到站的游客般轻轻松松的走了下去。
公路上已布满了枪手,警戒着公路两侧。这些枪手见赫拉尔多走了下来,兴奋的把他围在中间,随后在头目的指挥下,一群人迅速消失在了公路旁茂密的树林里。
路易斯想尽办法要将他绳之以法的毒枭赫拉尔多,就这样轻轻松松的逃脱了。
------
半个小时后,已穿戴整齐准备出庭的路易斯法官在办公室里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接起电话听了半分钟,面目僵硬,楞在了当场。半晌后手一松,话筒掉落了下来。
“赫拉尔多逃走了,就在半小时前。哈哈哈,可笑啊,真可笑,我还自以为能通过法律制裁他。可现实又狠狠的打了我的脸,为什么会这样?这国家怎么了?”路易斯嘶哑的说道,随即人摊在了座位上,再也没了精气神,看上去像老了十岁一般萎靡不振。
在周围保护路易斯,正准备陪他上庭的野狐兄弟们,也是面面相觑,满脸的沮丧。看着路易斯法官努力了这么久,最后是这么个结果,实在让人无法接受。
艾达却不解的问道:“毒枭赫拉尔多既然有把握逃走,为什么之前还要派人威胁追杀路易斯法官,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路易斯法官嘴角讥讽的上扬,解释道:“不,不是多此一举。他如果派人杀了我,这国家就再也没人敢审判他了,那么在名义上他还是合法公民。依然可以堂而皇之的出没在这个国家的任何公共场所。而现在赫拉尔多虽然跑了,但在法理上他就是逃犯,今后不能再在公开场合露面或者泡夜店了。”
芬妮摇头道:“其实差别不大,今后他往自己生产毒品的基地里一躲,上千人保卫,谁能去抓他。最多叫外卖喽,吃的,女人都可以叫外卖。”
路易斯惨然一笑,叹道:“对,灰猫是吧,你说的没错。现在赫拉尔多跑了,野狐小队的任务结束了,你们都走吧,离开这个毒品充斥的国家,我想一个人静静。”
贝尔看着疲惫不堪的路易斯,抬手阻止了芬妮想要说的话,轻声道:“结束任务的事再议,大家先让路易斯法官静静,我们都先出去吧。”
陆飞看着路易斯灰败的面容,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叹息一声后,陆飞跟着兄弟们的身后转身走了出去。
“呯”,办公室的门被最后出去的瓦西里关上了。路易斯起身从后面书柜厚厚的法律丛书里,掏出几本书,露出了一瓶隐藏的威士忌。接着从桌上把马克杯拿了过来,拧开瓶盖大大的倒了一杯。
自斟自饮片刻,路易斯掏出皮夹里老婆索尼娅的照片,轻轻放在桌上,注视良久后,不由失声痛哭。
片刻后他用手背擦了下眼泪,拉开抽屉后从里面取出一把枪,是陆飞给他的那支M1911A1。路易斯轻轻打开保险,拉了下枪栓,毫不犹豫将枪管塞进了自己嘴里,闭上了眼睛,准备扣动扳机!
“咣”的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被人踢开了,陆飞冲了进来!见此情景,大喊了一声。
“曼努拉!”
路易斯听到了女儿的名字,不由身体一震,从嘴里缓缓抽出了枪,无力的瘫坐到座椅上,随即伏在桌上大哭不止。
“我理解你的心情,路易斯法官。可生活不止有理想,还有责任!你太太斯人已逝,现在你要为女儿而活,你死了她怎么办?你可以逃避冰冷的现实,她能吗?”陆飞大声喝道。
接着陆飞身后野狐的兄弟们都涌了进来。贝尔大步走上前,把枪从路易斯手中拿了过来,随即拆下了弹夹,连枪膛里的子弹也取了出来。
“凡事要想开点,就算把赫拉尔多给判刑,做了牢,难道在这个国家就能完全禁毒了吗?任重而道远,你要留下有用之身,做长远的打算。”贝尔语重心长的说道。
路易斯抬起头,点点头,面色一肃道:“谢谢各位,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自寻短见了,我去联系政府相关机构,安排对赫拉尔多的追捕工作。各位请继续保护我,我会问问米国缉毒局的对策,共同讨论接下来的举措。”
野狐兄弟们互相看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如果自己的保护对象不是被人谋杀,而是自杀的,这保护任务算是成功还是失败?当然野狐小队的声誉事小,路易斯法官这样的正义执法者如果死了,那么某种意义上就是毒枭胜利了。那以后哥伦比亚打击毒贩就更困难了。
“你怎么知道路易斯要自杀?”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