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抹了把浇在脸上的血和人体组织,强自抑制自己的恶心,硬撑着对芬妮道:“注意周围情况,别让这些红色液体左右你的判断。
芬妮不愧是战斗民族,愣了一下后马上反应过来,转身举枪对着不远处目瞪口呆的其他货运人员。
附近的货运员工们看着浑身是血如恶魔般的陆飞和芬妮,这才反应了过来,不知谁发一声喊,货运工人们鬼哭狼嚎般的转身就跑。不时有人摔倒,有人互相冲撞,但脚步绝不停留,摔倒后无比迅捷的起身,不一会儿便全逃走了。
这时不远处两辆商务车开了过来,十几秒后停在了两人身边。贝尔率先下车,指挥其他下车的兄弟把现场围了一圈。
贝尔关切的问两人道:“没事吧,怎么全身都是血肉,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陆飞苦笑道:“这个杀手是个爆炸狂人、亡命之徒,自己身上也装的炸弹,被我们打伤后怕被抓住,自爆了。”
芬妮抽抽着脸补充道:“杰克又救了我,本来我想上去抓他个活口,还好杰克识破了杀手想自爆的意图。淋了一身血雨是意外之喜,我们得找个地方洗澡,我快忍不住要吐了。
贝尔点点头,轻敲耳机对频道里的齐薇格吩咐道:“白狐,你和吉米继续探查机场内外的监控,注意异常情况,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收到,目前候机楼里一片混乱,有人逃跑,有人看热闹,我们会继续观察的。”
这时警车呼啸,五辆警车开了过来,如临大敌般把他们围在当中,警察们下车后持枪对着野狐小队成员。
这时布里奇从商务车里下来,双手高举着走了过去。他和负责的警官说了几句后招手让贝尔过去。
贝尔去和警察们交涉了,野狐兄弟们放松了下来,艾达捂着鼻子对陆飞笑道:“你的帅气姿势呢?你的傲娇劲呢?哈哈,不知为什么,看到你出糗有种莫名的愉悦感,哎,哎,我开玩笑的,别过来。”
陆飞作为医生还是有点洁癖的,正恶心恼火间,艾达还在旁幸灾乐祸。他恶从心头起,冲过去就要给她个拥抱。
艾达却早已防备,立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走了,没被糊一身的血。
几分钟后,警察接手了案发现场,陆飞和芬妮在布里奇的安排下,到机场员工宿舍去洗澡换衣服。好在澳大利亚现在是夏天,他们洗了几遍后只要换个T恤和牛仔裤就完事了。
大半个小时后诸事了结,飞机重新起飞,向南澳大利亚州内陆飞去。
------
“野狐的兄弟们,你们证明了自己有多优秀,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满满的安全感!没说的,这事结束后除了应该给大家的报酬,我再给每人一公斤欧泊石,给家里的孩子当玻璃弹子打。飞机一个多小时后将降落在南澳洲的中心位置,一个叫库伯佩地的小机场,我们再换车去我的牧场,大概还要半小时左右。”布里奇站在机舱过道上大声道。
“老板敞亮!”
“老板大气!”
“老板土豪!”
“收下我的膝盖!”
兄弟们七嘴八舌的笑着喊道。
韦伯斯特八卦的问道:“布里奇老板,牧场在这个位置,似乎开车也能到热闹的城市,为什么搞个小飞机,你商务谈判有这么频繁吗?”
布里奇无奈道:“你说的没错,是这么回事。不过开车到阿德莱德要4,5个小时,到墨尔本和悉尼就更远了,所以海拉两年前缠着我买了这架飞机,又配备了机组人员,平时停在库伯佩地,让她可以随时去大城市。这架飞机只要不出澳大利亚,航程都够。”
杜威点头道:“有钱人的快乐你想象不到,买架飞机和买辆车一样随意。”
布里奇摇头道:“我其实也不乐意折腾,我们离婚后海拉去了墨尔本,飞机其实也用不着了,维护成本还是蛮高的,所以海拉只能把飞机留下给我了。”
一个半小时后,飞机缓缓的降落在了库伯佩地的小型机场上,停机坪上停了一辆中巴来接他们。
野狐小队排好了防守队形,护着布里奇下了飞机。布里奇和开车的司机拥抱打招呼后请大家上车,大声道:“放心吧,开车的兄弟是我手下,出事了以后靠着这帮老弟兄我才躲过几次谋杀。他们都是我父亲在的时候就在牧场工作了,现在每个人都是百万富翁,十分可靠,不会被人买通。”
牛仔司机热情的替他们安排行李安放,几分钟后中巴开出了机场。
路上拉斐尔好奇的问布里奇道:“我印象中牧场都是皮卡、骏马、牛羊,你的牧场为什么有中巴,这不是接待游客用的吗?”
布里奇笑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当然我以前也不懂,是海拉教我的。我们就是拿它接送游客的。里面的商业逻辑是这样的:牧场里挖出了欧泊矿,开采成本其实不高,矿石所在位置不深,中高端的矿石是不愁销路的,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