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说话,我先把你们解救出来。”陆飞从两个德军冲锋枪手的下巴上拔下了匕首,刚想把血刺呼啦的匕首在他们身上蹭干净,心念一动,先走到4个组员身后,割断了绑缚他们的绳索。
坦克组的小伙伴们兴奋不已的站起来,维克多和叶戈尔马上捡起了地上的MP40,陆飞示意他们把党卫军的军官拎起来,绑在椅子上。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只能杀出去了,现在都听我的命令!维克多、叶戈尔,你们和两个德军士兵身形差不多,换上他们的衣服。瓦列里在房间里找找还有没有武器,伊万,到门边听听外面的动静,快!”
“好的,车长,都听你的。”维克多崇拜的看着陆飞道。
“好的,少尉,你太厉害了,跟鹰党干到底!”瓦列里点头不已。
“没说的,我们的命都是您救的,您就吩咐吧。”伊万满眼的亮光。
“我脑子笨,不会说话。您说干啥就干啥,对了,车长,你怎么有这么多把匕首没被?国人搜出来?”叶戈尔憨憨的问道。
“我战前曾经做过魔术师的嘛,最会变东西了,来不及扯这些闲话了,我去审讯那个党卫军的军官。”陆飞随意解释了一下,便扯开了话题。
站在军官面前,陆飞啪啪两个耳光打醒了他,捡起地上被他打掉的眼镜戴在了军官的鼻梁上,“温柔”的轻声道:
“你也看到了,我这个人最好说话了。你打我一个耳光,我还你两个,恩怨全消。我们都是军人,各为其国,现在我要问你这个村子和整个维亚济马地区的战况,请认真配合点。”
谁知陆飞放低了姿态,反被党卫军军官以为是胆怯,轻哼一声,嘴角带血的脸上满是不屑。
“哎呀,还给我脸色看,以为自己不屈的样子有多帅?疯了吧!呼呼,我这个暴脾气,叶戈尔,脱下你的袜子,给我塞他嘴里。”陆飞胸口起伏气个不轻。
“现在我给你最后的机会讲实话!如果不说,那只好对不起了。
忘了告诉你,我以前可是个医生,最擅长外科手术,嘿嘿。”陆飞说完走到他身后,抓起了他的左手食指。
“叶戈尔,给我摁住他,我马上让他欲仙欲死。”
“好嘞,对了,为什么要用我的袜子,有什么深刻的道理吗?”
“你脚臭的要死,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男人嘛,脚不臭岂不是很娘们?对了,弗拉基米尔同志,您不是说自己战前是魔术师吗?怎么又变医生了?”
“我多才多艺,换了好几份工作不行啊,别在意这些细节,摁住了啊,我要开始动手了。”
叶戈尔下意识的点头,完全没意识到眼前的德军军官会遭多大的罪,承受怎样的痛苦。
陆飞收起了匕首,不知从哪儿摸出把手术刀,开始给德军军官的手指做脱皮去肉手术。
“唔唔唔,吱吱吱。”军官十指连心,突遭小刀来回切割神经,双眼瞪的滚圆,额头和太阳穴青筋暴起,身体拼命挣扎!
可身体又被叶戈尔死死摁住,双腿不自觉的来回伸直,缩起。不到30秒已满脸通红,汗如雨下。
陆飞毫不理会他的极端反应,好整以暇的花了几分钟做完了手术。
“呕”,叶戈尔看着他逐渐白骨化的食指,不由松开手,到边上去吐了。陆飞不满的看看他,示意一边的维克多过来继续摁住军官。
“现在我要去掉你嘴里的袜子,如果你不大喊大叫,愿意配合,说出我想知道的事,我就不再给你动手术了,要不然,我能把你某些关键部位白骨化,还能让你活着!”陆飞不怀好意的看着党卫队军官的裆下。
“车长,这个部位没有骨头吧?”
“瞧你思想多复杂,我意思是把骨盆前的肌肉组织取出掉。”
“欺负人没学过生理课吗?那不是一样吗?”维克多喃喃自语道。
德军党卫队军官听了两人的对话,满是眼泪和鼻涕的脑袋拼命点头,眼中都是哀求之意。
“这幢教学楼里,有多少德军士兵,他们的宿舍在哪儿,除了这些人,整个村庄里还有多少德军士兵,巡逻放哨的班次如何。你把这些细节说清楚,但凡你说一句谎话,等我出去核实后回来,你就惨了,我一定回来那啥了你!”
“荷荷,我再也不敢,求你了,给我战俘待遇,我什么都告诉你。”德军军官苦苦哀求道。
“这才对嘛,说吧。”
“本来村庄里我们的兵力是一个连,大概有120人左右,下午抽调了两个排去附近森林清剿苏军溃散的士兵。现在村里大概有三十来个士兵,我们几个是专门调来审讯苏军士兵的,不算在内。
这些士兵分成四班,每班6人,轮流看守谷仓里的苏军。还有两个哨兵在村头站岗,每两个小时换一班。二楼右侧楼梯旁有一间教室里关了你们十几个中级指挥员,